柒月遥·五(8)

聂怀桑和聂蓉听的迷迷糊糊。聂蓉道:“什么?谁?谁杀人了?孟瑶?暗算大哥?谁?”聂怀桑道:“三哥杀人?不会吧?什么，你说的是三哥吗？”
当聂蓉和聂怀桑费了好大周折才从徐小柒凌乱的话语中弄清事情经过时，二人均震惊无比。聂蓉道:“小柒你……我我只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假戏真做啊喂！别信那孟瑶的鬼话啊！”聂怀桑的侧重点却在另一方面:“二姐，你是说，三哥他从此就离开我们了吗？可，他不是说好不走的……”徐小柒也更愿意回聂怀桑的话:“……是啊，可是他对我说……哎……我也不知道。”聂怀桑道:“二姐，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别生气，你和我三哥真的……?”徐小柒抱着头，崩溃道:“啊啊啊我不知道啊……”聂蓉赶紧安慰道:“好好好，不提了。晚了，早点睡吧。”
当晚，徐小柒失眠了。
第二天的太阳很快就升起了，孟瑶不在了，但是一切照旧。然而渐渐的，徐小柒变了。
她依旧每日随聂明玦在前线，也照常上阵杀敌，但一闲下来就会躲在自己房间里，坐着发呆。原来一天说个不停的话痨，变得异常沉默，天天溜出去玩的人，闭门不出。旁人叫她只会轻应一声，不叫她她可以坐在那里一整天都不动。聂蓉失去了与她打打闹闹的人，越发感到浑身不自在，每次徐小柒和聂明玦回不净世她都要上前问东问西，想激起她原本的热情:“小柒你猜我给你带什么了?”

“什么？”
“小柒今天我们去姑苏玩吧！”
“……”
“小柒青玉借我耍耍?”
“拿去吧，别弄坏了即可。”
聂蓉要崩溃了，徐小柒平素极其喜爱她那把剑，轻易不让旁人碰，现在却一反常态。
“我我我不要了！你拿着吧！”
“好吧。”
而聂明玦也十分担忧，晚上，他来到徐小柒营帐里:“小柒，晚了，不睡吗？”
“嗯，好的，我马上就睡。”
“还在想着他吗？”
“……阿瑶他，有消息了吗？”
“我说过不要再看到他，否则我一定拿他祭我的刀！”
徐小柒愣愣地看着聂明玦。
聂明玦叹道:“不知道，仍无消息。”
徐小柒熄了灯，聂明玦出去了。
“不要再记着他了。”
这是聂明玦走前留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