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后续（自我满足）(2)

“你又是怎么了？刚才在电话里没有——”
绿子话还未说完，看着我那张笑脸忽地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样，从刚才的一脸焦急转为一脸悲伤——她的眼睛此时传话般的这么告诉我。
笑着笑着就如释重负地放声大哭。
我当然明白自己有些东西是不能卸下的，永远都要背在身上。不过此刻，它们好似一股脑地坠向另一个世界，与我分离，而我正在被拉上去，并且头也不转地放声哭泣。
绿子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蹲在我面前，一把拥抱上来。
我那时看到唯一画面就是绿子穿着藏蓝色带着帽子的拉链外套和白色可能是棉做的裤子，于是我哭得更加放肆，心想绿子这套衣装真是再好不过。
绿子也哭得更加放肆，她拥抱着我蹲在一个毫无概念的地方尽情哭泣，可能来往行人无不驻足观看，可这又有什么关系？
我回来了！我探出头了！绿子来了！这些事情不比世上任何一件事情还要重要？

哪怕这里哪都不是也毫无关系。
“嗳，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尽情痛苦之后，我一点一点地取回关于周围的实感，夺回了一切概念。
回绿子公寓的路上，我像个小孩一样挽着绿子的手臂——这幅光景堪称十分奇怪，看上去就像突然失去所有思考能力的空壳一样。
被绿子领到公寓后，就一直相拥地躺在床上，不知多久，直至现在。
心神完全拿回来后，我觉得应该开口，但也不知说什么，最后稀里糊涂地问了这么句话。
“我也不知道。一个劲儿问你，传来的老是喊我名字的声音，搞不清楚嘛！虽然有点开心就是。
“电话莫名其妙地挂断之后，说真的，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甚至想到你被一群海盗绑架了并且被扒光了衣服然后被强迫着，‘喂！打电话给一个女的求助，不然就剜心破肚！’，接着你只能给我通信。”
“怎么又是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