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路垚]烈士之死9(2)

“我是租的，”陈盼把他们让进客厅，去厨房拿茶杯和水。
乔楚生和路垚一起在沙发上落座，路垚继续东张西望，乔四则是不动声色地观察。
不久，他们看到陈小姐端着一套中式茶具进来，放在茶几上为二人斟茶。
陈盼的长相虽然只属清秀，举手投足间却很有一种说不清的韵味，让人忍不住就要去看她，苗条的身材更是被旗袍衬托得玲珑有致。
待她坐下，乔楚生问道：“陈小姐，请问你认识一位姓曾的先生吗？叫曾子毅。”
陈盼点头：“我们见过几面。”
“他死了，”三土直截了当，没有任何铺垫。
陈盼瞪大了眼睛：“什么？”
“他死了，”三土又重复了一遍。“大前天的事。”
陈盼瞪着他，又看了看乔楚生：“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用枪打死的，”三土仍然是毫无修饰的用词。
陈盼用手捂住嘴，忍住了一声惊呼，又看向乔楚生：“所以……你们在调查杀他的凶手？”
乔楚生颔首：“是的。陈小姐，你是怎么认识的曾先生？”
陈盼低头，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我们在附近的一家酒吧认识，很聊得来，他来过我家几次。”
乔楚生定定地看着她：“你确定吗？曾先生去年在法国写的信中就提到了你。”

陈盼困惑地摇头：“那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去过法国，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吧。”
乔四和三土对视了一眼。
乔楚生继续问：“你对曾先生了解多少？知道他住在哪儿，是做什么的？”
陈盼仍然在摇头：“我们才见过几面，能了解多少？他说他住在朋友家，是做翻译的。”
乔四再次看了三土一眼。
这个陈小姐，有点棘手。
“做家庭教师薪水很高吗？”三土环顾着四周，突然转了话题。“我看你这里的家具摆设，还有这房子的房租，应该都不便宜吧。”
陈盼淡淡看着他：“我父母走得早，给我留了一笔财产。”
真是滴水不漏啊。
两人从陈盼家告辞出来，乔楚生说：“她知道我们怀疑她。”
“这姑娘挺聪明的。”车里没比外面暖和多少，只是没有风。三土把脖子上的围巾又裹得紧了点。
乔楚生看了他一眼，把车子缓缓开到一处门面不大的面馆：“饿不饿？都快中午了。”
三土看了看面馆简陋的招牌和没几个客人的大堂：“老乔，你缺钱了？”
“是啊，被你吃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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