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4)

“都是天才，凭什么只有你不用接受外人那种看怪物的目光？”兄弟两偶尔一同回家的时候，奥古斯特会这样问自己再一次申请到研究资金的大哥。
“一个是能够拯救众生的医疗科技，一个带来灾难的武器。赫尔卡星更喜欢看起来更‘好听’的项目。”韦伯斯特看向路边没有被夕阳照射到的小巷，那里隐隐约约躺着几个市民，头顶绑着渗血的纱布。
“如果他们手上有除了棍棒以外的武器，就一定不会被打成这样。”或许下次可以找个机会，让他们试试我最新的研究成果。
“最近街上不大太平，早点回去做实验，别管那么多事情。”
“对了奥古斯特。”韦伯斯特想起什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给弟弟，“算是提早了很多的贺礼，我相信你——一定能进梅克亚纳。”
意料之外的赠礼让这个极少收到礼物的孩子有些措手不及：“我可以现在打开吗。”

“当然可以，你一定会喜欢的。”韦伯斯特对于自己送出去的礼物非常自信：那是由赫尔卡星最坚硬的矿石定制而成的怀表，无论在实验中发生何等程度的爆炸，都不会有任何损坏。而在之前，已经有十多个怀表葬身于奥古斯特大大小小规模的实验中。
计时这件事情，有手机，有专用的计时器。韦伯斯特曾试图赠与奥古斯特几个计时器，可固执的弟弟对怀表的喜爱和对武器研究一样，带有莫名的执着。在赫尔卡星这个科技文明高度发展的时代下，怀表更多的是用于装饰，会随身携带并使用怀表计时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奥古斯特还是会在未来靠头脑和科技吃饭的天才，会选择古老的怀表用于看时间是韦伯斯特所意料不及的。
……
“政府从未见过那些武器。是你给那些混混的吗。”韦伯斯特关掉手机界面，扶正眼镜才重新将目光停留在奥古斯特的头顶，“我记得和你说过——不要插手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