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晴雪梦萤（11）：猫与狐之梦(5)

我能看见里面正对着我的地窖入口。
“不过来么？”
她转过来，向我歪了歪头。
“这就是你所谓的约会？”
“除了这间酒吧，咱想不出第二个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她耸耸肩，随后转过身去，深深地俯下，又自顾自地推开了那扇破旧的地窖门，“只有这里知道什么酒该对多少水，什么酒该对多少药。”
抛下那句轻浮的话，她就消失在了地板上。
身体还是有些抗拒这个狭小的窝棚，就在我小心地观察这栋危险的小酒吧时，我再次瞥见了阴影里的那只干黄的眼。
“外面的地方再大，那雨水也不会有酒味。”
那只枯黄的眼睛属于一个干瘦严肃的老头，一个终日蜷缩在地底的家伙，看上去如同一只风干的鼹鼠。
“两杯啤酒。”
她跳上了柜台前的木桶，伸出手指去示意老头。
我在挨着她的那只桶子上坐下，看着鼹鼠用满是泥巴的脏爪起了罐装啤酒，在两只木杯里各自倒了一点，然后都填了大半杯水，像抛垃圾一样地丢在了我们的面前。

“氛围不错，嗯？”
“如果你是指这种与矿坑无异的酒馆装潢，我只能说过于别出心裁了些。”
我端过杯子，看着那死老头把剩下的大半罐啤酒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咂吧着满嘴的霉味。
她只是轻哼了一声，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清晨的这里似乎并不会有客人，但从墙角的呕吐物和血迹能看出这里晚上会热闹得很。
“所以呢，你把我带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约会。”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把剩下的半杯倒在了地上。
“那就免了，我们俩不合适。”
“噗......哈哈哈哈......”
抿了口杯里的东西，这是我第一次喝发霉的水。
“啊——那要咱怎么办呢，与你一同战斗、一起哭一起笑、失落的时候把你抱在怀里、绝望的时候对你不离不弃......”
她笑着，伸出自己的手指一件件扒拉着细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