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晴雪梦萤（1）：破碎的梦

梦萤——MP-446
晴雪——DP28
我走了好久，沿着一个无尽的方向。
我不断地吼叫，耳边尽是刺耳的哀嚎。
我抓起一个跪在地上的人，怒视着那肌肉狰狞而又熟悉的脸庞。
我用拳头重重地砸碎了她的脸，
破碎的镜子洒落脚旁。
我好像杀了她，于是跪下张开嘴啃食着她的肢体。
我伸出自己的细舌，脸上的肌肉狰狞可怖。
然后我被另一个人抓起身来，看见了一双愤怒的眼睛......
我站到了原点，朝着无尽的路，灰色的远方。
前天，昨天，今天，明天，后天。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般捂着自己剧痛的胸口喘息庆幸，每一天，甚至每一次的睁眼闭眼，自己永远都是在无尽的路上循环往复。
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所谓的现实或许只是其中一个将死的自己临终前的一场噩梦罢了。
她抬起手臂，压住自己的眼睛，沉默着，胸口抽搐着隐隐发痛。
新的一天。
椭形，方形，三角形。
自己还记得哪些图形？她好像记得昨天的自己比较喜欢镜子右下角的黑点。
“......唔......噗。”
将漱口的水吐进马桶，再抬起头的时候就比较容易看到镜子角落的那些梦萤画上去的小玩意，她曾害怕镜子，梦萤就小心翼翼地在镜子的边边角角上涂上了偷来的占卜书上的法阵。
实际上，她更厌恶看到自己而已，之前的自己发了疯一般地用尖石子划伤镜中表情扭曲的脸，现在这面镜子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把杯子牙刷放到右下的黑点前，她转身离开了洗刷间。
想着今早好像少了点什么。
客厅开始有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旧木板被踩得咯呀乱响一通。
果然因为自己的冷漠反应，那孩子已经开始懒得搞惊喜或是惊吓了。
“作为一个贼，还真是有够放肆的，梦萤。”
她叹了口气，走了进去，看见了那个青色短发的女孩，弯着腰认真地看着桌上的纸条，背着的双手里提了一罐洗发水。
梦萤似乎被纸条的吸引住了，那纸条应该是菲尔勒留给她的，那群人渣有这间屋的钥匙，可以随时在她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闯进来。
“诶......什么叫‘下次接客的时候少给我一脸死相’？大姐头被老板骂了吗？”
她抓起桌上的纸条，女孩的眼睛也追着她的手看了上来，直到顺势抬起头来疑惑地盯住了她。
“今天只偷了一罐洗发水？”
她坐到桌子对面，将手里的纸团丢到了一旁已经溢出了的垃圾桶上。
“咿呀！被看见了哇，明明想给大姐头惊喜的说......”
女孩鼓起脸颊，气噗噗地坐到桌子对面，然后就低下了头，盯着自己抱在怀里的绿色瓶子。
安静极了。
“咯哒！”
毫无征兆地，梦萤一下子把瓶子放到桌子中间，然后又迅速地抱了回去，脸颊红成了一片，不知道到底是在怄气还是说尴尬羞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