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故人来16 冥界帝尊和酒肆掌柜的情事细说(6)

……
不，都不是。
或许更早，在冥界，二月二十二的晚上，故人来正欲打烊，他携着一身不明的情绪向我讨一盏梨花酿的时候，就已经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
我突然想到千羽了，我从前老爱打趣她，说她小女儿心态，爱胡乱拈酸，每每有姑娘多与许墨说上两句话，她都能醋上半天。
那……我呢？我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不，不能再想了。
我有些难受地捂住脑袋，好像有些什么东西要钻出来，模糊、刺痛。
“怎么了？”
“怎么突然这么大火气？”
“头痛吗？是不是昨晚着凉了，我给你瞧瞧……”
……
我听见李泽言无奈又关切的问候，我听得见他的声音，可我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耳朵里好像灌了包水，将我笼罩起来，将他隔离开。
直到……直到鼻息间突然窜入梨花的香气，唇上覆上一片温软，李泽言轻巧地勾住了我，搅动了这一方水镜，迷雾破开，神思被他带回。

我极尽虔诚地回应他，攀扯他，死死地抱住他。
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他，很喜欢。
“真拿你没办法。”恍惚间，李泽言附在我的耳畔，低声道。
他分明是喜欢的，不是吗？
我轻轻从他的禁锢中挣脱，看着他，一字一句，极轻极认真地说：
“李泽言，让我帮你。”
不等他回答，我直接封了他的唇，辗转间，看见他眸中压抑的情绪被释放，眉头舒展。
这样很好，不是吗？
半个时辰后，李泽言重重呼出一口气，将头埋进我的颈间，平复着呼吸。
我撑着酸软的手臂，虚搂着他，身上已被汗湿，冰凉凉的衣物紧贴着肌肤，实在是不舒服。
只有……只有手心是滚烫的，顺着经络蔓延而上，连带着胸口也有了热热的温度。
我们终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脑子里回响着他情动时的话，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