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故人来16 冥界帝尊和酒肆掌柜的情事细说(5)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哭丧着脸，几乎快要哭出声来。
这都什么事儿啊……
我听见李泽言深深吸了一口气，可能用尽了毕生的教养才没揍我……
“你，先把手松开。”
……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于心有愧，畏畏缩缩地问道。
李泽言意味难明地看了我一眼，没搭话。
好吧，有事儿。我刚刚，劲儿还挺大来着……
“咳……李泽言啊……”我挪到他旁边，戳了戳他的臂膀。
“做什么？”他身子绷得很紧，声音也是。
“嗯……要不要，我帮你？”我声音越来越小，一张脸红到滴血，几乎要埋到肚脐眼去。
“胡闹！”他仿佛真的动了怒，起身便要往出走。
我连忙拉住他的手，慌乱道：
“胡闹就胡闹了！方才不也是胡闹！你难道不想吗？”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那你呢？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几近吼叫地道出这些话来，眼眶一下就热了。
终究还是介意的，不是吗？介意他把自己当做另一个女人，一个，他深爱的女人。
哪怕我就是悦兮，那又怎样？我想不起来以前，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那并不是现在的我。我讨厌他总是用那么深重的情绪对我，他喜欢的，他在意的始终是从前吗？
那万一，我不是呢？
如果不是，我又当如何？他又当如何？
我这边越想越委屈，我喜欢上他了吗？可我才认识他多久？怎么可能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他在冷宫，把我从枯塘里捞出来的时候吗？是在街巷，他带着浅笑，将一串糖葫芦塞进我嘴里的时候吗？还是初到人间那晚，他在谷中，披着一席月光，用梨花香浸染了我的口鼻，也顺带着溜进了我的心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