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路垚]青楼迷案6(3)

“邻居？？”路垚很是意外，大步走过去，拿起茶几上的文件看了起来。“所以燕儿应该认识红儿和小芹？”
“嗯，”乔楚生解开西装外套和马甲的扣子，脱了下来，随手扔在沙发背上。“可是我可以确定，她们并不认识梅香。”
路垚在沙发上落座，蹙眉努力思考着。乔楚生在他身边坐下，拿过尸检报告，“四个死者的确都是被勒死的，据验尸官检验，残害尸体的行为是死后发生的。”
“死后？”路垚抬头对上乔四的目光，后者点头：“嗯，而且四个女人都没有被性侵的迹象，不过那也够变态的。”
路垚沉默着，眉头紧皱。乔四没有打扰他思考，抬手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粒扣子，又解开了袖口，把松开的袖子挽到手肘，听到三土缓缓开口：“假设姚康或者曹闻力就是这个变态凶手，那他们杀这四个女人的动机是什么？”
乔四有点跟不上三土跳跃性的思维，还是努力配合着问：“变态杀人需要动机吗？”
“变态也有动机，虽然也许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乔四想了想说：“他们应该不认识那三个妓女，如果他们真的是那两个暗窑的常客，不可能瞒过我的人。”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乔楚生刚才酒喝的有点急，此时头有点隐隐作痛，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路垚看他这样，想起他昨晚其实比自己睡的还少，今天一天也没休息。“先去睡觉吧，案子的事，明天再说。”

乔楚生闻言看向路垚，嘴角噙着一抹笑，不说话就这么笑看着他，把三土看得心跳莫名快了起来。他刚要问你笑什么，就听四爷语气十分不正经地说：“怎么，这么着急？”
三土瞪大眼睛，“你你你——”了半天也找不到合适反驳的话，憋得脸都红了，最后抓过一个枕头气鼓鼓地抱在胸前，一副受了欺负的样子。
乔楚生笑得更肆无忌惮了：“都还没把你怎么样呢，你那是什么表情？”
路垚最受不了四爷说这种话脸不红心不跳，觉得真是白瞎了自己刚才还关心他，干脆呼地站了起来掉头走了。
乔楚生看着拂袖而去的路垚，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眼里满是笑意。他伸手摸了摸裤兜里的领带，不紧不慢地从沙发上起身，跟着三土的背影往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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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啰嗦：四爷肯定不会吃妹妹的醋，只是他的人生经历，注定要比幼宁和三土这俩没心没肺的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