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乔楚生x路垚]青楼迷案6(2)

“四爷，好久不见啊。”
乔四看了眼来人，笑了笑：“真是好久不见。”
女人嘟起了嘴：“你都把我忘了吧。”
“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口里说着风流的话，握住女人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不动声色地拿了下来。
“那陪我跳只舞？”女人的眼睛像是黏在乔四爷身上一样。
乔四拍了拍她的腰，“今天没兴致，改天吧。”
女人面露不甘，却到底不敢过多纠缠，嘟着嘴走了。
幼宁啧啧了两声：“哎呦哥，你也在三土面前收敛点儿。”
乔四一个眼风过去：“多事儿。”又瞥了眼旁边一直没说话的三土。
乐队奏起了一首新的曲子，是施特劳斯的华尔兹。
幼宁也偷偷看了眼身旁的三土，看他的确脸色不佳，眼珠转了转，对乔四说：“这首曲子好，楚生哥，你跟三土跳只舞吧。”
乔四对这个妹妹很无奈：“胡闹，俩大男人跳什么舞。”
幼宁就等着他这句。“那我和三土跳。走，三土，陪我跳舞去。”说着就把一脸懵逼的三土拉了起来，又笑着对乔四说：“楚生哥，你不会吃醋吧？”
乔楚生只是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快去。
幼宁把三土拉进舞池，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惹得三土突然咧嘴笑出了声，然后就直起身子搂着幼宁开始认认真真地跳舞。

华尔兹的旋律时而轻快时而悠扬。两人娴熟的舞步踩着音乐的节奏不差分毫，男子挺拔英俊，女子娇小轻盈，在舞池中很是赏心悦目。
在众人的目光下，在明亮的灯火下，如此般配的一对。
乔楚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手中的酒杯慢慢凑到唇边，抿了一口，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灼热难耐。
轻轻转了转手里的杯子，突然扬手，一口干掉了剩下的半杯烈酒。
*****
从舞厅出来，乔楚生叫了司机送幼宁回公寓，自己带着路垚回家。
虽然名义上路垚仍然跟幼宁合租着那间公寓，他和乔四却很少在那里留宿。乔楚生不喜欢在妹妹面前跟路垚这样那样，总感觉像是在带坏妹妹。
要路垚说，白大小姐早已经无可救药了，哪里还等着她哥来带坏。
路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到乔楚生正站在厅里解领带。
刚才一回来就有巡捕房的手下来找乔探长，估计是发现了新的线索。
“有什么新发展？”
乔楚生闻声看过去，只见路垚穿着浴袍走出浴室，头发湿缕缕的，浑身都是刚洗完澡的水汽。
摘下的领带刚想随手扔茶几上，想了想，团成一团揣进了裤兜。
“尸检报告出来了，”乔四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还有，查出了前三位死者是邻居，住在同一处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