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变(二)
旧作,承接上一篇专栏
五
天色正好,晴空里缀着薄纱似的流云,一顶轿子停在榆深院门前,它身后跟着的一匹枣红大马也跟着停下。巷子很深,两旁的院墙里伸出了榆树枝,春天的榆树上都是嫩叶,隐约遮住院里的景。
“待会儿进去,你少说些话,免得给我添乱。”赵飞白走下轿子,对刚下马的关七再三叮嘱。
“路上你都说了六七遍,我就是傻子怕也记住了。”关七冷不丁的丢来一句,“再说了,大理寺跟刑部来办案天经地义,你不让我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赵飞白摆摆手,“就知道你是这个脾气。”他突然压低声音,靠近关七的耳朵说道:“你要知道我们两个到底是因为什么来的,如果不是和那件事有关,上面哪里会让我们来。”听了这话,关七神情也凝重起来,点点头。赵飞白把嘴凑的更近,山羊胡子都碰到了关七的脸,他以为还有什么后续,便只有忍着,只听得几个字清楚的落在自己耳里:如此都还想不明白,关七你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