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试炼场】离间(6)

“回吧。”傅语凉有点失望地叹了口气，“程颀比我想的……”他斟酌了一下词句：“略天真了些。”
青年不太赞同道：“今日天寒风凉，我就说您不该来。”
傅语凉回身朝门口走去：“难得你愿意同我打赌，我想来见证一下。”青年为他拉开门，舞厅的老板正端着盆水站在外面，见傅语凉出来忙迎上去。傅少主掬水洗了把脸，眉眼浸过水后更加柔和温儒。他接过布巾随便擦了擦：“女孩子的化妆有时候简直比易容还神奇，还是要多谢白小姐。”
老板弯腰笑：“程颀本就没见过少主。白牡丹只是为您微调了五官的细节，是少主演的好。”

傅语凉不置可否，青年顿了顿，忍不住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程颀会亲自来的？”他一直认为程颀会谨慎一些，自己坐镇幕后。为此还专门和傅少主打了赌。结果很显然——他输了。
老板“啊呀”一声：“叶先生没听过傅家‘三不要’吗？其一就是永远不要和少主打赌，会输的连裤子都不剩！”
傅少主忍俊不禁：“瞧这话说的，倒像我是个老赌棍。”他眸光清清浅浅的，像一潭水映着满天的云，“程颀自负，觉得亲自招降‘孤狼’，会更有成就感。”
“……您当年也是来亲自招降我的。”青年跟在他身后，“您也和程颀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