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stery in the shadow(6)

——这里——
——找到他——
——杀了他！
她抓起那把匕首，一股熟悉的陌生感涌上心头。
“杰克，你的饭来——”在看守送饭进来的那一刹那，咲夜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握刀捅入心脏。看守只稍抽搐一下，便断了气。
她摸出门，右脚横扫，在看守倒下的那个瞬间将刀贯穿他的心脏。
“她逃出来了！举枪！”有人察觉到她，正想抬枪射击，“预备、射——诶？怎么回事？”他惊讶地看到，咲夜在一个瞬间便来到了他的身前，红色的瞳孔里闪着凌厉的杀气。
举刀一扫，随着破风声响起的，还有风拂过血液的声音。
“你！你竟敢——”队长听到惨叫声，连忙跑出来，看到的是被血染红的苏格兰场，还有那挥刀的女仆。他拔出手枪，对准了咲夜的眉心。
“砰！”
“人呢？嗯！?”子弹打穿了玻璃，但咲夜却来到了他的身前。他正想再次扣下扳机，咲夜左脚一记高踢将枪口踢高，子弹将吊灯打了下来。与之同时，咲夜将匕首投出，准确命中了队长身后的警察的眉心。咲夜右脚侧扫踢在队长的腰上。而那个向前倒的警察，咲夜将刀从他的眉心拔出，灰色的脑浆与红色的血液的混合液染红了咲夜原本蓝白的女仆装。

刀在指尖一旋，后手侧扫，划开了队长的大动脉。
“呃呃，啊。”队长捂着脖子开口出喷涌而出的血液 痛苦地倒地。死前，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里燃烧着对咲夜的仇恨。但终究瞳孔无助地放大，挣扎着对准咲夜的握枪的手也无力地垂下，无力地死掉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呃，啊啊啊啊啊！”在这仅剩一人的苏格兰场内，咲夜早已泪流满面，湛蓝的双眼内嚼满泪水，丢开那把被血染红滑溜溜的匕首，她无助地望着颤抖的手中的红色，崩溃地失声痛哭。
在这分辨黑与白的地方，今日却被染上别的颜色。
四
咲夜依稀记得，在无忧无虑的童年，她的愿望是想成为一名法官。
每当苏格兰场逮捕一个罪犯之后，若是有公审，她必定会自己偷偷摸摸地摸出家门，躲开保镖和女仆的视线，来到审判大堂。
她虽然不懂法律，但她总能在裁决书下达之前可以猜出这个罪犯是三年有期徒刑，亦或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