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llusion heaven]day.2 「文书和刻板的艺术准则」(8)

主角“那，你自己行吗？”
刻板“你觉得呢？”
千面“我有点事想问。”
文书“在这等着，爱看人出丑的话，就给我下来，我得把那小子找回来。”
千面“我还是跟下来吧。”
文书“啧，我连下个楼都不行了，老腰顶不住了，你这家伙是怎么办到年龄比我大还能像个年轻人一样的。”
千面“幽灵的身体是和死的时候一样的，我也不例外。”
文书“你们这些小年轻啊，还真是厉害啊。”
千面“那老人家要我扶着吗？”
文书“啧，用不上你。”
总算这两人也是下了楼。
文书“这座城市，什么时候开始下起的雨？我为什么什么也不知道。”
千面“就在昨天。”
文书“是在昨天啊，那看来我是真的是被小子说中了，老年痴呆到连下个雨都不知道了。”

文书“千面，我想问你个问题，我来这里，多少年了？”
千面“80，还是90来着。”
文书“那我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种不在乎羞耻心，只为了自己的家伙的。”
千面“从你变成幽灵开始。”
文书“果然，我早就老了，我的想法全部停留在十几年前，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顺水推舟成就我半生光彩，然后时代变迁，一落千丈，不顾颜面，也要为了自己能生存，消费前半生的荣光。”
文书“甚至死了之后，都没有意识到，还把这种念头强加给刻板，她有想法，有能力，我从来都不配拘束着她的思维。”
千面“至少你现在意识到了。”
文书“但是不行，为了能让她生存下去，我必须让她明白哪边才更重要。”
刻板“我很清楚我有几斤几两啊，我就是一个爱说大话，没有真水平的家伙，立志改变老头那群老艺术家的想法，实际上什么东西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