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老光棍(2)

小娃娃们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发了疯一般，老人和张二爷在圈子里，快被小娃娃给绕得晕头转向的，笑声也让自己头昏脑胀的，幸好有张二爷搀扶，要不然差点摔倒，闹着闹着，娃娃们就失去了兴趣，疯了一般散到各处躲了起来。总算是逃过一劫，张二爷，一瘸一拐的离开了，老人点着一个烟，坐着一个树桩上，不住地用手捶打着自己的腰。
一抬眼，见我出现在面前，很欢喜地问，“小家伙，跑过来干嘛！”
我思索了一下，指了一指我老哥有些破旧的房子，“我是看看盖房子的，挺好奇的。”
老人在身旁拍了拍，“来，过来坐。”
我很自然地就坐了过去，眼睛顺着张二爷背影望过去，“他，您认识吗？”
老人顺在我的目光望了望，抽了一口，吐了一个口，“他，我早就认得了，我叫他，小张，别人都叫他张二爷。”
“为什么是二爷，”我很疑惑地问。
“因为他比较二，如今老了，别人就他二爷，”眼光望着张二爷离开的背影，像是在总结一个人的一人。
“为什么觉得，他觉得比较二，难道是看长相。”
“哈哈，当然不是，这个事情说来话长，”老人很打趣地看着我，“有兴趣听故事吗？”
“有啊！”一听到有故事，我眼睛都在放光了。

这个事情，要从一天说起，我们村在小张还年轻的时候，总是有些小流氓喜欢调戏年轻的姑娘。那天，在一个巷子里，一群流氓如往常一样调戏那个姑娘，此刻小张刚好路过，见一群地痞流氓对一个姑娘动手都脚，那个姑娘，（大年会见过，原来是她），很生气，脸都变得通红，你们在再这样，我就要叫人了，你叫啊！我看有谁来救你，小流氓很嚣张地望着那个姑娘。
当那群流氓又要动手时，小张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就冲过站在那个姑娘面前，小流氓被当时那一幕，吓了一跳。当头头拍着胸脯，顺过了气，一看是谁来逞英雄了，仔细一瞧原来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傻小子，那群流氓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一个望另一个一眼，我以为什么货色，原来是这个癞蛤蟆，顿时又一阵哈哈大笑。在这间隙，小张抓着那个姑娘的手，就想找个缝隙夺路而逃，刚迈出一步，就被堵上了，一脚就踹了翻在地，正要绊倒那个姑娘时他及时地把她推开了。流氓围着小张就是一顿连踢带踹，那个姑娘还想过去帮忙，帮小张扒开他们，可惜力气太小，被一个劲大，反手往外一推就推倒了地上，头头咬着牙，连踹带骂，给我狠狠打，臭小子，把大爷兴致全都败坏了。
小张在地上不得不蜷缩成一团，面对疾风骤雨，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痛是那么清楚，心里为当时一丝冲动感到一丝后悔。突然不知道谁抄起一根木棍，对着小张的膝盖就是一个猛击，痛得小张，一声惨叫，吓得众人停了手，这谁啊！下这么重的黑手，大家都面面相觑，懵了，都呆立当场，早知道自己的那双手，闯了大祸的，赶忙丢掉了木棍。虽然不知道谁干的，但是都会担责任，都慌了神，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还是小头头先镇定下来，大喝一声，傻愣着，干嘛快跑啊，众人一下子就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