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世畸人】拍摄现场(5)

女人说道。
“你不懂。有人黑就有热度，有热度就有流量，有流量跟着的话迟早能盈利。他们这网站上有些人就爱这么干，我只是有样学样罢了。”
男人说罢，将摄像机里的数据导出到电脑，准备编辑刚刚拍好的那段“人格分裂”视频。
“不过可苦了你了，还要被那些自以为看透一切的键盘侠臭骂一顿。可你迎合的就是他们的恶趣味啊……唉，这世道真是怪，人怎么都这样了。”
“没事，只要咱妈有钱看病就行，我挨点骂不算啥的。再说大家平时生活压力大戾气大，网上喷一喷发泄一下也好。”
“三儿，卯儿……咳咳咳……我渴……”
不远处，老人细微的声音仿佛被劲风戏弄的残烛，飘忽而虚弱。
“妈叫咱俩呢。”
“老婆，你先去照顾妈，我把视频编辑一下等会儿发出去。”
脚步声，咳嗽声，倒水声，还有收拾器材的声音在屋子里接连不断。

但奇怪的是，房间的穿衣镜里从始至终只映出过一个人的身影，在那里来来回回的换衣服。一会儿装成老人，一会儿把假发捋成低马尾，挂在肩旁假装人妻。
在隐蔽的角落中，另一架摄像机正在拍摄着刚才视频拍摄现场所发生的一切。
同时，某视频弹幕网站正有数以万计的人观看着这场别开生面的——
直播。
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