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阴身(5)

女人泡吧，仿佛我上学打卡，从不迟到，也从不早退。
连续一个月都是如此，逢双休日也不改变。
渐渐地，我们也跟着习惯了女人的规律，便在她推门走进酒吧之前准备好一杯爱尔兰鸡尾酒放在吧台上，在我看来，她比韩指导和雯师姐还要让人费解。
正在我感叹她守时的时候，她又消失了两天。
我跟女人第一次说话，是在韩指导离开酒吧的一个下午，女人消失之后回来。她取了酒坐回了位置，一如既往盯着吧台很久之后，突然皱起了眉头。
“小弟弟，你们老板呢？”女人重新走到吧台，微笑着向我问道。
小弟弟？这个尽管语气无比温柔的称呼让我瞬间火从心底升起。
大姐！看我着坚实的臂膀和着健壮的身体就应该知道，我并不属于小弟弟这类称呼的男人。
算了，不同你理会。
“出去了。”我埋着头，面无表情的回答着她的话。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女人又问。
“九点。”我继续埋头回答。

“哦。”女人面色沉静，若有所思，许久之后说才道：“那我等他。”
咦！她居然不是为了偷看我才盯着吧台的。
晚上九点，韩指导推门回来，女人毫不避讳地扑向了他。她双手环抱住韩指导的腰躯，将头埋在他的胸膛，接着又是哭又是笑，十分诡异。
韩指导将目光看着女人，一双手悬在半空之中，无处安放。
“阿程，我跟他离婚了。”女人一边哭笑着，一边**说道。
“进屋。”韩指导将女人从自己怀中推开，一边往里堂走一边说道。
女人呜咽着跟在身后，十分乖巧。
我操！这个一直喊着不相信爱情的韩指导竟然挖人墙角。
“雯师姐，你看懂了吗？”我将目光从韩指导和女人的背影上收了回来，望向旁边的雯师姐，问道。
雯师姐仰望着屋顶的灯，目光呆滞，缓慢地摇着头。
算了，我不应该打扰雯师姐安静地看灯的。
“雯丫头，晚饭多备一副碗筷。”韩指导的声音从里堂的门缝里挤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