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盔与锈剑的家族(3)

诺德人匆忙应战，但瞬间就被骑枪刺倒了几个，边战边退的时候他们不忘把我们这些奴隶也拉上战场。一个诺德人还把一个破破烂烂的诺德头盔盖在了我的头上，头盔上上面唯一完整的部分就是那个吓人的标志性眼罩。但我们又能干什么呢？在瓦兰迪亚骑士绕回去准备第二轮冲锋的时候，诺德人溃败了。
当天晚上，他们就如同惊吓过度的小鸡一样，不敢生火也不敢睡觉。原来他们也有这样的时候，在帮他们准备晚饭的时候，我和几个一起落难的人谈到诺德人的窘迫时久违的笑了起来。虽然我们一无所有，甚至还在刚才的战斗中死了两个人，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会计也被丢下了，诸神保佑，希望她已经和祖先共饮蜂蜜酒了，她比我们更勇敢……说到哪了？

哦，至少我们知道了诺德人并非无法战胜。一个想法在我脑袋里浮现出来了，你知道的，我们斯特吉亚人不喜欢谋略，因为我们一有主意就立刻去做，因此被看作没有主意。那个破头盔还在我手里，而两柄锈剑也比我小时候练习用的木剑重不到哪里去。
在两天没日没夜的逃往他们登陆的海滩时，所有人都很团结，但到了安全的地方后，那天的惨败终于引发了诺德人们不断地争吵，之后他们分成两派，最终甚至大打出手。从我学到的诺德词汇中，我听出来有些人已经厌恶了这种没有收获的劫掠，本来一点收获也几乎都丢在树林里了，现在他们想回去。而和他们对立的人认为，也包括这次劫掠的领袖在内都表示，毫无荣耀地空手回去和还不如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