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难倒回，空间易破碎（十二）

最深沉的黑暗，静静地潜伏在每个人的欲望之下。
           ————《秦时明月之君临天下》
夜，静悄悄的。夜雾笼罩着整个大地，山中的一切都蒙在重重浓雾里面，显得飘渺、虚幻而又神秘。
“耀文。”一个房间里，贺峻霖若有所思地看着书柜那边翻看书籍一句话也没有说的刘耀文，犹豫地开口。“你......真的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有什么好问的?我不想逼你。你想说时自然会对我说的。”刘耀文笑道，把书塞回了柜子里，走到贺峻霖的旁边，摸了摸他的头。“别瞎想了。没事的，很快就会没事的。”
“嗯。”贺峻霖陷入了思考，有些哽咽地说道，然后抱住了刘耀文，“谢谢你，耀文。”
“别说这些了，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决定。”刘耀文目光一暗，眼睛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就在这时，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手枪已经蓄势待发......
“你为什么不相信他们?”陈泗旭直接地问道，他知道张真源懂他的意思。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每个人都很可疑，都有所隐瞒，都不能完全相信。可是不知为何，我想相信你。”张真源目光坚定，直直地注视着陈泗旭。
听到张真源这么说陈泗旭看了他一会儿，忽地笑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这个样子。当你毫不犹豫的相信一个人，结果只有两个。他不是你生命中那个人，就是你生命中那堂课。”
“所以，以后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沉默了许久，叹了一口气，“包括我。”
“这么说来，你也不相信我咯？”张真源笑得明朗，“不过我不这么认为。”
看着陈泗旭有些疑问的表情，张真源接着说了下去，“也许我会顽固地选择相信一个人。一直相信着那个人，直到他背叛我......”
“有时候，毫无保留的相信一个人，不过是自己太自负了。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陈泗旭从书柜上随意地抽出一本书，走到办公桌前倚靠着半坐在桌子上。
“可是......”张真源忽然抬起头笑道，“人活于世，时时刻刻猜测人心，不相信任何人，那样活着，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呢?”
陈泗旭听到张真源的话抬起头看了一眼他的笑颜，只是一瞬，他的眼睛中有很多情绪闪过，然后消失不见。然后似是自言自语地呢喃着，“是啊，有什么乐趣呢......”
夜风吹过阳台，白色的窗帘随风起舞，就好像一只风中飘摇的白色蝴蝶，与窗外的夜雾融为一体。
看着马嘉祺站在书柜前的背影，丁程鑫回头欲言又止。
“嘉祺，会是......他吗？利用我，继续伤害大家的那个人真的会是他吗？”丁程鑫虽然十分不情愿还是说出了心中的郁结所在。
“如果你选择相信一个人，就不要在相信他的同时又去质疑他。”马嘉祺继续翻书，虽然语气轻松，却让人听起来感觉字字砸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