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冰与火之歌》（77）(3)

以及最重要的，一夫一妻制的推行，所有男人和女人一样，都只能拥有一个配偶。当然，我做的改革并不止这些，不过我想，你也没兴趣继续听了。”
她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润玉脸上的不屑却更深了，他冷笑一声：“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就是想要权力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菀筠摇摇头：“我若仅仅想要权力，那我就不会退位。我根本不算老，我还能掌权很多很多年。”
“那你可真伟大！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立个丰碑，供人瞻仰？”润玉凉飕飕地讽刺道。
菀筠一笑了之：“无妨，你恨我，都是应该的。”
有清泪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的声音如同泣血的杜鹃，悲切不已：“但这些都不该是你背叛我的理由？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把我折磨到这个地步？”
菀筠吸了口气，嘴角划过无奈的苦笑，语气微凉：“不，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是我改革之路上的绊脚石，毁灭你，与你无关。我此生对得起天下之人，但唯独亏欠了你。恨我吧，骂我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些。”
听着她的话语，润玉只觉得愈发绝望。这么多年的疑惑、幽怨、愤恨，换来的竟是一句“毁灭你，与你无关”。原来，他不过是历史洪流中的一个牺牲品。历史永远由胜利者书写，他的妻子，注定是名留千古的先驱者，而他，至多是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一个值得同情的失败者，再无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