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里祥音 43 （孟鹤堂同人文）(5)

拖着行李箱回到家，屋里却空无一人，里外找了一圈，又去拿手机，这才想起来祥音说过是去找熙熙。
在沙发上躺着等了一会儿，看到屋顶吊灯上积了薄薄的灰，想着要把屋子收拾一下。
祥音平常会做家务，但总有些地方力不从心，他有时间就会做大的清扫。她的房间从来都是她自己整理，今天恰好也替她换洗窗帘，清洁天花板。
工具箱放在储物间的柜子里。祥音搬过来之后，整个空间差不多都是她的东西，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抽屉里居然还了个黑色的垃圾袋，他拽出来，跟着滚出个白色的小瓶子。弯腰去捡，看着像是个已经空掉的，撕了外标的药瓶。
祥音回到家里，是霞光无限堆叠的黄昏时分，映得玻璃都带着茶色。
她开了灯，以为孟鹤堂不在。径直往房间走，客厅沙发下的地毯上坐着个人，吓了她一跳。
“哥？”
“嗯。”
他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说话也怪。
“你这几天怎么样？睡得好吗？”

祥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点点头，说还不错。
“药呢，都有按时吃吗？”
他从储物间翻到她卧室，找到或空或满的药、病例本、处方，还有几张名片。
祥音走到沙发前面，看见散落一地的药瓶和病历单。她很不会应对突发情况，要么冲动要么愣怔，镇静是件不容易的事。
“小小，哥哥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话里的失望不知道是对祥音还是对自己，四面而来的无力与疲倦像夜色渐浓，要把人吞没。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我？”
他把成盒或成瓶包装的药全部清理出来，剂量多到惊人。真实的感觉到头疼，脑子里像有什么东西慢慢长大直至爆裂，震得他整个人懵懵的。
祥音耐着性子同他解释。
“我没有要瞒你。我和你一起去看过医生。”
似乎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孟鹤堂祈求的语气多过质问。
“是。当时你说自己没有吃过安眠药，没有吃过止痛药，那这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