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逝在酒楼上(11)

【饰演纬甫的演员显然是有点心不在焉，注意力被伤逝组这边的情景给牵走了】
导演：能不能认真一点！
复生、涓生几乎同时：那还是说说之前我们看的书吧。
【两人都暗暗吃惊】
涓生：你还记得那时候我们一同看《玩偶之家》吗？还记得你说过你永不要做那个丈夫的玩偶的！
纬甫：或许我早忘了吧！
【子君听到纬甫的回答也是吃了一惊，又不知道如何继续回答涓生的话只有继续的沉默】
【涓生也感到奇怪，子君没有接话】
复生：忘了？你要是忘了的话，那你现在又看些什么？
子君：【终于想起】是的。但是，涓生……我觉得你最近很两样了。？可是的，你——你老实告诉我？
纬甫：我早同你说过的，我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我了。不过是读些子曰诗云的。（又是一饮而尽）
【涓生慌了神，听到纬甫的台词似乎便是他的声音】

【子君，涓生都从床上起来了】
涓生：子君，我知道你是义无反顾地嫁给我这么一个穷小子的。而你现在也同样可以无须顾虑，勇往直前了。
复生：（突然）勇往直前？纬甫，看看你，再看看我。我们这样的人也都畏手畏脚起来了。
【一切都乱了套了，但又似乎完全合情合理】
涓生：是的人不该虚伪的，我老实说吧。
纬甫：【抢过话来】还能够说些什么？我先前教的那个学生，一个是读《诗经》，一个是读《孟子》。现在又添了一个，女的，读《女儿经》连算数都不用教，不是我们不教是他们的爷娘不要他们学。
子君：你是不是以为我成了，读《女儿经》的糟糠之妻。
纬甫：我是别人，无乎不可。
子君：你成了别人，那我又是你的什么？
涓生：老实说罢，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但这于你倒是好的很，因为你更加可以毫无牵挂的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