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致命考核》 特别篇——所谓工具(15)

怎么知道的？哈，当某个人抱着你，却喊着别人的名字，你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事情的原委了。
然后那天晚上，他记得飒想吻他——可能是喝多了。
他拒绝了。他从来不拒绝任何需求，但是他一定会拒绝亲吻。
“Prostitues never kiss. They fuck, only.”他这么回答。
飒那天也很奇怪。平时那些需求不追讨，倒是这个小要求非要执行，还压着他挣扎的手把他摁在床上，力气大得不得了。

那是他从没感受过的感觉。那和性不一样，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温柔和爱意，让他好几天都不能好好工作。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对一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来说是致命的，那就是爱。
他习惯在这个会所里工作，满足客户在身体上的所有需求，并尽可能地迎合他们的口味。
他服务完一个人，就会忘掉他。因为对他来说，那人只是他的一个客户而已。记得太牢，只会让他很累。
然而，他对飒的印象却格外深，对他的气味也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