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致命考核》 特别篇——所谓工具(13)

头顶的树杈压下来，让他感觉有些压抑。他从长椅上站起来，在夜晚清冷的街道上继续踱步。
他最经常服务、同时印象最深刻的一个客户，就是飒。
他记得前几年，飒来得挺频繁的。一来二去，飒只要一走近屋子，单凭他的动响和气味，他就能判断出是他。
飒也叫过字母单。虽然大多数时候，他都说自己“吃不下这个”。
R能理解飒为什么会叫。他的血液里，终究流淌着那个变态科学家的基因。再怎么变化，亲骨肉也是亲骨肉。那种扭曲的本性，是骨子里的。

飒不知道R曾经是他父亲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他也没告诉过他。
有趣的是，那次字母单，飒其实没使多大力，还怕伤着他。
他清楚地记得，那次他还笑他：“同样是搞字母，怎么就你有那么多怜悯之心。”
飒甚至连单子上勾的项目都不敢用力折腾。
R走在路上，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当然，从实验室逃亡那一天，飒“别出心裁”地搞炸实验室这一出，他就已经觉得他很特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