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同人】有香如故（二十三）(2)

“小良，现在我们面临的是一条最艰险的路，走完这一程，我们就能继续追寻向往的生活。我们可以登台演出，可以踏遍山河，可以把欢笑带给更多人，可以把曲艺发扬光大。”孟鹤堂清澈的眼眸里有一种悄然迸发的感情，叫做希望。周九良读懂了。他握着孟鹤堂的手，眼神坚定：“那样的日子会有的，我一直都相信。这路，我们要一起走。”
“嗯。”
朝廷增派的军队很快到来，攻势迅猛，弟子死伤无数，战况愈发惨烈，众人全力抵抗，几位掌门亦投入战局。侠客盟粮草渐少，弟子折损太多，阵法难以施展，谁也不知能撑到什么时候。
“我们……还有希望吗？”终于，有弟子忍不住，问出这样的问题。郭掌门走到他身边，语气中掺杂着几分疲惫，一字一句，却掷地有声：“前路凶险，我们也许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但你要相信，你本身就是那道可以穿破云层的光。”
这光或许微弱，可只要它还在，总有一天能等到云开雾散，重返人间。
最后的时刻还是来临。
朝廷派出炮火战车，军队修出能够拉战车上山的小路，不出两日，待战车运到，便会将侠客盟夷为平地。侠客盟现在只剩下一条路可走：趁炮火未到，全员出击，以死相拼，直至流尽最后一滴血。

“守得云开见月明，我们守云开，才有人能见到月明。”孙掌门起身。
“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保住了想保住的人，那是门派的未来，我们能输的，他们能拿的，也只剩这条命了。”吴掌门擦拭长剑，问道：“孩子们，你们可怕？”
“不怕！血战到底，绝不妥协！”众弟子高声回复。
“好，半个时辰之后，大开城门冲出去！”孙掌门拔剑一喝。
“是！”
“哥哥，如果这场劫难能熬过去，我要你做我的搭档。”郭麒麟看着阎鹤祥，神情认真。阎鹤祥郑重点头：“吾心所愿。大林，别怕，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倒在我前面。”
“四哥，今天咱们好好打，我的后背就交给你了。”烧饼用布条把刀与手掌缠绑在一起。曹鹤阳笑道：“得嘞，你就是我身后的护盾，咱俩谁也别放了谁。”
“下辈子还能不能遇见你呢。”烧饼揽住曹鹤阳的肩膀。曹鹤阳回手拍拍他的手臂：“只要想，就能再见。”
“那就一定能再见。”烧饼释然一笑。
“角儿，说不定今天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了。”杨九郎感叹。张云雷从锦袋中拿出御子，将其中一块放在杨九郎手里：“九郎，御子板需要一副才能打响，这块放你这儿，待平安脱险，我来找你拿，如果……那这就是我们的信物，来生我再找你取。”杨九郎点点头，垂首沉默片刻，一把拉过张云雷，二人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