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周]心悦是你，不知也是你（19）(5)

孟鹤堂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痛哭出声，好像要把这些天的所有委屈，不安，难过和悲痛都随着眼泪流尽。
周九良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背，几天不睡布满了血丝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没有掉落的泪水。
曹鹤阳和烧饼晚上过来，看孟鹤堂坐着喝粥，也红了眼眶。那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现在仍然觉得后怕，如果当时没有那么果断的撞开门，如果再晚一点，可能就再也见不到这人了。忍不住想说他两句，“我们心脏都快被你吓停了，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你非要这么做。”
孟鹤堂无奈的笑笑，“我没想自杀。”
“那是怎么回事？医生说你吃了安眠药。”烧饼问他。
“我只是睡不着，泡澡的时候又喝了点红酒，把杯子打破了才划到了手。”他没说当时他已经万念俱灰，他对周九良再回来已经不抱希望。
是因为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念，才会在不清醒的情况下用玻璃碎片割了手腕吧。
“还好你喝了酒，割得不算深，不然就......”注意到九良低垂着的眼睛通红，身体僵硬，曹鹤阳拉住烧饼的胳膊不让他说下去了。

凌晨三点多，白天打的止痛药过了劲儿，手腕上的伤口把孟鹤堂疼醒了，背上全是汗。他想起来喝口水，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低低的呜咽。
周九良坐在窗边捂着脸，哭得整个人都在抖。
孟鹤堂很多年没见过小孩儿哭成这样了，他也难过得要命，默默的躺在床上无声的流泪，对着天花板在心里默念，“航航，我们不要再彼此折磨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