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荒 第二章——镜子（硬科幻）(2)

“恐怕有点儿。”韩哲头也不台地说。
“突然叫你出来没打扰到你吧。”
“恐怕有点儿。”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联系方式的吧！杨教授还是挺信任我的。”韩哲把镜子放在桌上，抬起头来微笑着说。
“其实我更想知道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不急，要杯咖啡吗”
“可以。”
“服务员，一杯咖啡，谢谢！”
“那你叫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
“闲聊一下而已。”
“闲聊？那你想聊什么？”
“你知道的，我是个物理学家，所以咱就来聊与之有关的。”
“请讲，我洗耳恭听。”
韩哲拿起镜子，对着江寒的脸说：“你看见了什么？”
江寒盯着镜子看了半天，但镜子上什么也没有。
这时，一位女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桌旁，由左手托起托盘，抽出右手刚想将端起托盘上的咖啡，猛地左手一滑，她迅速接住托盘，但咖啡杯“啪”地摔在桌上，炸裂开来，桌上赫然出现了一块放射状的咖啡渍，可怜的咖啡杯也七零八落地散落一地，咖啡渍表面似乎还有微微的涟漪，无声地诉说着委屈与不满。

空气顿时凝固了。
短暂的沉默后江寒张口欲说“没关系”，但这位女服务生却叫道：“笨蛋，这是你们该死的咖啡！”随即愤愤而去，口中还小声嘟囔道：“这家店迟早也要倒闭……。”
“看来她不会回来了。”韩哲说。
两人一边清理衣物和桌上的咖啡及陶瓷碎片，一边谈论这个令人大跃眼镜的服务生。
“她怎么这样？”江寒抱怨道。
“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自己的工作。”韩哲无奈地耸耸肩。
“这应该是这家咖啡厅除地理位置偏僻外另一个生意不好的原因。”
“所以我才叫你来这个清净的地方说话。”
“继续上一个话题吧。”
“你看见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看见。”
“这是一面镜子，镜子用来干什么的？”
“我。”
“总算看见了。”
“我以为你让我看什么，你想聊光学…”
“啪！”韩哲突然把镜子摔在地上，江寒被惊得一时语塞，连先前那个服务生也探头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