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语》part.4(3)
人总是某样事物的奴隶,前任大娘口中的话语像落叶拍打树枝的声音般,即便微不可闻却着实徘徊在我的耳畔。我在阵阵或许只有单纯的风声中告别了雪割。
回到寝室的路不足百米,我一边厌恶刻意缓下脚步的自己,又一边盼望着深秋的冷雨。“桔梗,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声音来自门口的女子,印象里确实是叫…“昙姐是吧?有什么事呢?”微弱的询问仿佛会被今天的风带到远方,“我以为你会更像慕达一样吵人,不过我是来给你忠告的,”暗淡的天色下,本就没有生机的植株也丢失了颜色。在一座紧闭的门扉前,两个渺小的人影仿佛过晌即将到来的秋雨中随处可见的雨滴…毫无能力地默然坠向漆黑的地面。“如果没有执念就别去当花魁。”“嗯?”有些云里雾里般,本就没有这样的想法的我无法理解昙姐的深意,“我长你六岁,在你们三人还没到这里的时候,曾也是花魁的候补。就像所有盼求自由和未来的孩子一样我也想有朝一日能成为花魁,能获得更多离开这里的可能。”我不做声响,示意让她接着说下去,“虽然有些早,但我还是想和你谈谈关于后年春天那名为权利实则是充满欺骗的花魁选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