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园霸凌的少女，死于两杯牛奶(7)

“嗯，确实不是我们负责的范畴。”
意料之中的答复，“总之，我的看法就是在现场的那两个人，跟女孩的意外脱不了关系。而且，他们多半是女孩的同龄人，很有可能就是同学。”
“没有根据，这些只是你的空想而已。”
“绝对不是，我心里已经有嫌疑人了。”
“是谁？”
“你们警察也许不知道吧，女孩被全班同学孤立的事情。”
这个时候，痰液倒流，他感到喉咙发痒，“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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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不舒服吗？”
“没关系，嗓子有点难受。我们继续······这是我从小A美术老师那里听来的。女孩的母亲是典型的女强人，好像还找过班主任几次麻烦，所以班主任就反过来找女孩麻烦。”
“不怕被小A母亲知道吗？”
“我猜想正因为母亲是强势的性格，女儿才比较内向，她可能不会主动说出来吧。而且，老师给学生穿小鞋是很容易的事情，还是以为学生好的名义。”

“确实······”
“比如每节课开堂，都点名让女孩回答问题。连问几句总有答不出来的时候，那就罚站十分钟；比如同桌找她借橡皮，上课不许讲话，因此全班一起受罚。小孩子没那么理智，他们看不出这其中的手段。长此以往，小A的性格只会更内向。
“我的推测是这样——女孩的两个同学对她感到不满，决定放学后欺负她。女孩慌不择路跑到了学校旁的废弃公园，然后发生了意外······”
也许是因为全身血液正在逆流，他的声音低了下来，意识变得迷离。
他想起那天采访的班主任，喝下一大杯他请客的啤酒，自顾自地点上香烟。
班主任虽然还算年轻，眼神里却带着说不出的老气横秋。她说起自己本来对当老师这件事是恐惧的感情居多，因为她将要面对的是一群小孩，而她害怕对别人的人生产生影响。
最初的第一节课更是失败，她不敢管束破坏课堂秩序的学生。万一被教鞭打过以后，孩子变得厌学了怎么办，甚至更糟糕的，人生也因此改变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