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校园霸凌的少女，死于两杯牛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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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当时报警的人？”
“没错，怎么说呢······亲眼目睹了现场之后，就始终不能释怀了。那个孩子，趴在石阶下面······离地面大概四五米那么高······脑袋抵着石棱，血流不止······”
“是吗······”电话里传来一声轻叹，“那你要查的是什么？”
“平常跟小女孩有过交集的人吧，老师、同学、朋友······事件的热度下来之后，有些话才能说得出口。”
“你是想了解一下，她是个怎样的孩子？”
“对——因为还是孩子，新闻上也没有透露她的姓名，我们姑且称她为A吧。”
他闭上眼在大脑里整理了几秒钟，“一句话形容，小A这个女孩子，是那种纤细又敏感，有些内向和孤僻的性格，很多时候还有点小迷糊。”
“这是她老师告诉你的？”
“对，她的美术老师跟我描述的是，手工课上，每个孩子都领到五个一次性纸杯，用来剪成纸花串在一起，但是小A交上来的作品明显小了很多。她解释的原因是有两个纸杯被她剪坏，没办法串起来了。”

“女孩出意外的现场附近，也发现了两个纸杯吧？”
“是，而且两个纸杯的内壁都有奶渍。”
“奶渍？”
“小A的母亲，每天早上会在她的保温杯里装满热牛奶——这跟纸杯上的奶渍成分一致。说明保温杯里的牛奶，曾经倒入过这两个纸杯。”
“你觉得这是疑点？”
“这还不算完，每个纸杯里的奶渍都各有两圈。一圈在杯口，一圈在大概一半的位置。热牛奶跟空气接触的部分会凝固，就像水位线一样。这说明两个纸杯，都曾经倒入了快满的牛奶，然后又都喝去了一半。”
电话那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他赶紧补充：“还有更奇怪的一点，纸杯的容量大约是200毫升，女孩的保温杯容量是500毫升，矛盾的地方在于，保温杯里最后还剩150毫升的牛奶——不知为什么多了50毫升。”
“确实不对劲，小A自己就没喝过一口牛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