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歌·纪念日(15)
开始她面对激昂的我还在和我开玩笑,以为我只是突然稍微有点不正常了;对我还是非常的信任的,还应我的要求向我提供了她的班主任的姓氏——於。但是我践踏了她对我的信任,危机感当先的各种复杂情绪代替残存的理智接管了我的行为。大衣的一只袖子无奈的耷拉着,我拨打了911报警电话。接线员很困惑,但还是记录下来并且转交给了管辖学校所在地的警署。我对“妹妹”发消息说,我已经拨打911了。她对的我的回复中的那种震惊甚至使得“心态扭曲”的我洋洋得意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善用“法律的武器”来进行“保护”。很快警署就来联系我了,并且告诉我需要前往警署。我非常的满意,于是把那只脱下来的大衣袖子重新穿上,大步流星的准备出门。
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一个陷入疯狂的人。我踏上了自己的自行车,风驰电掣的骑了起来,不知疲倦的将脚蹬踏到最大速度,在愿成路的自行车道上一次又一次的超越其它骑行者。
站在今日的立场上来看,我多么的希望我在愿成路上狠狠地摔一跤啊,用更多的疼痛哪怕能唤起我的一点点理智,结局就不会这样不可收拾。
并且我也觉得我客观上讲那时没有摔一跤是一件极为神奇的事情。离开了家门,我就拨打了“妹妹”的电话,左手拿着功能型手机放在耳边,右手单手扶把骑行到了以前从未到达过的速度。这种极为危险的情形之下,我居然能够高速稳定、保持平衡,真可谓是“有志者、事竟成”啊!我以前从来没有在扬声器中听到过“妹妹”的声音,是因为她不愿意发送语音。我从来没有想到,那是我最后一次听到她的声音。我在电话中向她说,希望她和她的父母一同前往解决警署来解决这个问题。她开始声音变得比较恐惧,多次恳请我不要在这条错误的道路上渐行渐远;而她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感觉她受到的“压迫”程度之深,变得越来越激动和愤慨。但是突然内心有一种意识感觉应该挂断电话,于是我主动挂断了电话。
从自行车道向右一转弯,就进入了警署的院子,勉强将自行车停住,我便步入了警署的接待处。警署的大伯看到气喘吁吁的我,只是很冷漠的对我说:“叫你监护人来。”我只得坐在接待处的板凳上,通知了我的父母。在等待的时间里,我终于开始冷静了下来,感到了阵阵后怕,但是那一刻我是什么也没有力量去做的,只得等待我父母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