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歌·纪念日(13)
3月10日,我背上小包和其中的C4信封,前往市规划展览馆参观。参观结束后我就寻找了一个邮政所将信封寄出。邮政所里面阴森森的,一个破旧的柜台里面坐着一个表情上写满怨气的大妈,看我将一个贴满30分、60分的邮票五连的C4大信封拿出来还说要寄挂号回执这样的情况,不耐烦的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回执条。虽然我和她的对话不是很愉快,但是信还是寄出去了。离开邮政所乘上了捷运,我才开始有一点隐忧——信封这样大,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吧。回到家中,我甚至查询了一下挂号信有没有撤回的服务,但是心中又想都已经寄出了,就不折腾了吧,就这样结束了我3月10日的生活。
情歌·纪念日(11) 情海空城先生
原始事件是在2019年3月11日发生的。一周年了,现在已经2020年3月11日了,我想以今天的已经学习成长的视点来描绘这个故事。
那天晚上睡得很不踏实。我极为罕见的凌晨两点醒了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询那封信有没有按照既往的时效投递。我翻阅查询结果看到了“已离开市邮件分拣中心”这样的字,我就又睡了过去。
早上来到学校,上午有一节英语课。我英语课会止不住的犯困,为了不让自己睡下去,我拿出了一个信封,在上面写上学校的地址,预留出收件人的位置。但是写完这些我还是很困,于是我又拿出了铅笔开始慢慢的描出“请务必由收件人本人开拆 侵犯通信自由是违法行为”这样的字样。我描着描着入了神,英语老师一声“情海,你做什么呢?你以为你那里是Post Office啊?!”把我从虚构中惊醒回到了现实。
我惊出一身冷汗,幸亏老师没有过来没收信封,幸亏我没有将“妹妹”的名字写在信封上,不然那将是后果惨重啊。更加让我阵阵后怕的是,我已经给“妹妹”寄信寄到学校一次了,不知道她的心内会不会也感到非常的不适甚至于恐惧呢?我终于意识到了向学校地址寄信的这个行为是不合适的,应当立刻停止。而那个时候信件应该已经投递到门卫处了,我心中大呼“不好!”,但也只能祈祷自己得到上天的眷顾,不要出现差错。我清楚不论结果是什么,我都无法改变了,于是郁郁寡欢,试图用学习来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