凇·第四章：一纸之言(10)

好像，在座的各位眼瞳都是偏猩了点。
待到雾气完全散去，一位娇小的身影轻巧落在了原来晶核落在的位置上。
这是一位红发、红瞳、红裙、红鞋，甚至连指甲都是猩红的少女。
“嗤……真有趣，没想到会跑了一个。”
少女侧头所见，便是黑袍人原来的位置，只不过现在人去无踪。
不过没事，控制了几乎全部的领导，一个冥神掀起不了什么风浪。
然后，望向老人，顺带怎么都不像是为了好意而勾起来的红唇。
“呐，我说是吧，耶和华？或者说，上帝大人？”
“……对了，氿泉，你是‘少数民族’吗？”
这句话问得少女一愣。
不知道为什么，见这位有点过分‘呆萌’了，氿泉突然有有了种帮他恶补一下新时代知识的冲动，而教材，正是赣蠲那本连标题都无法正确理解的《报告》。
而对于“少数民族”的意思，她是这么解释的：
“你只要知道你家大宋里不是大汉民族的就是了。”

然后赣蠲突然就问了上面那么一句。
……民族？自己有那个东西吗？
“为、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解释其他词语的时候也没见问这个啊。
赣蠲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额头自己额头——当然不是表示他自己额头有什么，更不是说某人智商有问题。
氿泉也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他指向额头的那一刹她就明白为什么了。
“那件首饰，怎么看都不是汉人的。”
那是一件额饰，两条抽象化了的小鱼，旋绕着一颗梭子一样的水珠——忘了收回去了……或者说已经没那能力了吧。
好像有这个真不是汉族的欸……
——不对，正确答案应该是我没有任何民族这一属性吧！
见氿泉半天没回答，直觉告诉他再问下去多半没有什么好结果，所以果断准备跳过，然后……
“泊族。”
“……？”
“咯，这个，三点水，再加个白。”
在虚空中比划了一阵后，氿泉看着方才理解的某人，眼里不由闪过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