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自由(7)
刘水在天桥下给一个记者算命,刘水已经忘记怎么的认识这个记者,那不重要,总之他认识。“与其做一个举报者,不如做一个见证者。没有发生的新闻不具备报道的价值。你即将要做的这件事,正如拍摄难民儿童死亡过程的那组照片一样,拥有极高的价值,他将是你一生里做过最伟大的事。相信我。”刘水意味深长的告诉这个记者,“所以,是什么事?”记者一脸茫然的问。刘水放开握住记者的手,坐直身体,整理衣物,缓慢的回答:“事情是这样的,城中那栋烂尾楼被举报,原老板要把他拆了,烂尾楼里的住户无处安身,烂尾楼里的住户悲痛欲绝,烂尾楼里的一名住户决定先他人而去,他站在,他坐在,他站在,他坐在,”,“到底是站还是坐?”记者打断刘水问道,“窗户太小,还是坐吧,他坐在自家窗户上,与身后的众人一一告别,他们满含泪水,他们咆哮着内心的苦楚,他们忍受着饥饿与痛苦,他们在逝去,他们在逝去,他们在逝去。
”刘水陷入巨大的悲伤,“然后呢?”记者打断了刘水的悲伤示意他继续,刘水叹了口气说道:“他死了。”,“跳楼死的?”记者问,“他死在了窗户上。”刘水看着对面的天桥墙仿佛陷入了那一晚他的死亡,“阿?不是跳楼死的?”记者疑惑的问,“他怎么死的有待检查,不过他可能先吞了药,他坐在窗台对着月亮悲戚,在寒风中悲泣,在黑暗中悲诉,在时间中悲逝。他满脸的热泪在凝结成冰,他满腔的热血在褪去温度,他滚烫跳动的心脏在停止中逝去。”刘水陷入死亡的悲戚,“然后呢?”记者又一次打断刘水的悲伤,“然后,烂尾楼里的一个青年人决定奋起反击,英勇反抗,做一个正义的使者,为烂尾楼争取一个公道,让烂尾楼重新回来。”刘水激情澎湃,“你还是没说什么事?”记者再一次打断刘水,“正义使者阿风,为了让烂尾楼重新回来,决定让举报者付出代价,”刘水看着记者以为他能懂,记者回看刘水压制想暴打刘水的怒火颤抖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