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自由(5)

”，阿风不理解的问：“你现在在写什么？”，刘水看着阿风笑着回答：“在写一本不会被锁的书。你听过现实抽象画吗，我在写一本现实抽象书。”，“平常人看不懂的那种？”阿风问，“看不懂吗？”刘水看着阿风自问自答：“我在写平常人看得懂的现实抽象书。”，阿风不懂想再问什么，刘水却看着阿风说：“该说你的故事了。”

阿风便把自己的故事告诉刘水。刘水看着阿风突然郑重地问：“你可知道金爷是什么人？”，阿风回：“是一个黑帮老大。”，刘水摇头回：“你不知道，金爷原名金也，焦岛人，二十岁出头便做了空帮老大吴爷的得力助手，那时金也还是个大学生，是个黑道学生，他大四那年发起了一次大学生游行，闹了整整一个月，听说死了不少大学生，你知道他们为了什么吗？”，阿风摇头，刘水继续说：“为了人，为了思想，为了教育，为了文化，为了言论，为了未来，为了独立。游行没有成功，被当局政府镇压，那次游行背后有利国支持，游行失败后吴爷逃到利国，金也潜逃到南黎港巷，不久，金也收到吴爷的死讯以及见到了利国在南黎的一个特务，与利国达成长期的合作。你知道金也为什么被关在口木耳府吗？你知道金也为什么死吗？你知道什么人想金也死吗？你知道是谁杀了金也？”，阿风听到询问不住的摇头，刘水却说：
“欲知后续，且听下回分解。”，阿风拉起倒头就睡的刘水急说：“哪有人故事讲一半的，你把故事讲完再睡。”阿风轻声细语的哄着，刘水不理会，继续睡觉，阿风见刘水真的睡了，随手拿了一打手稿当枕头缩卷着席地而睡，今年三月的北方是寒冷的冰海在化冰不小心遇上赤潮。
阿风坐在狭窄的天桥下看刘水摆弄他的算命摊。刘水的算命摊靠着天桥的最左面墙摆放，正对着天桥的最右面墙，桥很长也很窄，左右两边是两个不同的小区。刘水在算命摊前坐下，问旁边坐着的阿风：“要不要帮你算一卦？”，阿风直接问：“能直接讲故事吗？”，“我还要赚吃饭钱。”刘水回答的诚恳，阿风没说话等着刘水赚他的吃饭钱。阿风等到该吃饭的时候，刘水都没有赚到吃饭钱，阿风买了两个面包，两瓶矿泉水分给刘水。阿风等到太阳落山，刘水收摊刘水仍没有赚到吃饭钱。阿风跟着刘水回家，看着刘水往清水面条里打了两个鸡蛋，撒了一些盐。刘水将吃过面的纸盒扔进垃圾桶，将木筷用纸擦干净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塑料杯里从隔壁大妈那讨来的热水，开始讲昨晚没有讲完的故事。“你知道去年的港巷巷独的暴力事件吗？”刘水问，阿风点头，“金也是执行统领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