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自由(8)

“他想做什么？”，刘水以为记者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心的回：“他要点亮烂尾楼的灯。”，记者暴怒的问刘水：“所以，他想做什么？”，“他要杀了那个举报者。”刘水惊吓于记者的愤怒，记者得到答案平静下来问：“你想做什么？”，刘水面无表情的看着记者，半晌没有说话。记者也没有说话，沉默在两人之间越勒越紧，突然，刘水半倾身子靠近记者在记者耳边小声说：“不知道。”刘水说完坐回椅子对着记者点了点头，记者看着刘水逐渐萎缩的脸半眯着眼说：“如你所愿。”。记者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停下，记者没有回头的问：“你是作家。”，“刘某不才。”刘水谦逊。
阿风站在高大写字楼的楼顶天台，看着废墟里的烂尾楼，心生悲情。阿一坐在天台上，脚下是万丈深渊，身后是安全之地，身侧是危险之人，心生悲情。“为什么？”阿一问，阿风凝视着烂尾楼叹息道：“烂尾楼没有了。”，“他不是还在那。”阿一看着烂尾楼说，“进不去了。”阿风回，“怎么进不去了？”阿一问，“被禁了。”阿风回，“为什么被禁？”阿一问，“因为你举报了他。”阿风回，“哦。”阿一低头沉思。“你在反省？”阿风问，“没有，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举报了他，他就被禁了。”阿一回，阿风想了想回：“因为你举报了他。”，“哦。”阿一回，“你承认了。”阿风回，“我有没有举报他是一回事，他被禁关我什么事？”阿一问，“因为你举报了他。”阿风耐心的回。阿一深深地看了阿风一眼回：“哦。所以，关我什么事？”，“你举报了他，所以，我要杀了你。

”阿风回。“为什么？”阿一问，“烂尾楼里有人死了。”阿风回，“所以呢？”阿一问，“所以，你要偿命。”阿风回，“哦。”阿一回，“你同意了？”阿风问，阿一看着阿风不解地问：“没有，为什么烂尾楼里死人了我要偿命？”，“因为你举报了烂尾楼。”阿风回，“可是人不是我杀的。”阿一回，“人，是因为你举报烂尾楼死的。”阿风解释，“哦。”阿一回，“你同意了？”阿风问，“没有，我只是举报了烂尾楼，楼不是我禁的，人也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偿命？”阿一回，“因为你举报了烂尾楼，烂尾楼被禁，人因为烂尾楼被禁才死的。”阿风回，“哦。”阿一回，“你同意了？”阿风问，“没有，所以，你要做什么？”阿一问，“我要让你偿命。”阿风回，“哦。”阿一回，“你同意了？”阿风问。
“你说他们回相爱吗？”阿二问记者，记者拼命抱住因为惊吓差点掉落的摄像机，他惊恐地问：“你是谁？”，“路人。”阿二回，“在这干嘛？”记者问，“路过。”阿二回，记者回头继续拍摄，“你是谁？”阿二问，“记者。”记者回，“在这干嘛？”阿二问，“见证历史。”记者回，“所以，你也觉得他们会相爱。”阿二说，“他们不能相爱。”记者回，“为什么？”阿二问，“因为我要见证历史。”记者说。“你不是要见证他们相爱的历史吗？”阿二问，“我要见证一场死亡的历史。”记者回，“他们要殉情？”阿二问，“不是。”记者无奈地回，阿二看着记者认真的问：“你恨他们吗？”，“不恨。”记者回，“你憎他们吗？”阿二问，“不憎。”记者回，“你怨他们吗？”阿二问，“不怨。”记者回，“你恶他们吗？”阿二问，“不恶。”记者回，“那你为什么不救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