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祭司》『绒飒』第五章： 为什么要哭呢(4)

爱突然感觉喉咙干渴，想咳嗽几声，否则他感觉快说不出话来了。而这轻微的动作被十辰于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他的口气永远不像所谓的正常师徒交流那般亲切：“还是没有勇气呢。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畏畏缩缩的？我还以为你这几年跟着我多少学到点皮毛呢。”
“果真是块朽木啊！”
是啊，我是你众多徒弟中资质最差的一个，可是也是现在唯一的一个。
“师傅，我明白了，就先走了，不打扰您研习古法了。”爱缓过神来，倒也是能控制情绪之人。再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而这诺大的法堂又只有他一个人了。
“西兰，什么时候我能活得像你一样自由啊！我又推了他一把，我，是不是很坏啊。”
他说得很慢，却没人能听见，只有影子作伴，听他的独白。
“你来啦。”
又是那孤独的声音，说着一模一样的话，也不嫌腻。
“嗯，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魔。”
爱看着坐在厅堂上闭着眼假寐的人，还是那般冰冷，如同从牢狱里逃脱出来的恶鬼，周遭的一切都一样无情。

“你不是求我帮你救那个该死的绒吗？要不是你的承诺，我才懒得去理那个自己作死的祭司。”魔慢慢的睁开眼，不得不说，这双眼睛里天生带着恶劣的本性，残忍，弑杀在他这里就是习以为常的事。
“我知道。”爱一步一步的走向前去，抬手慢慢解开身上的衣扣，褪下洁白的外裳，裸露出单薄的身躯，一双眼，染上桃花，轻佻又高傲的挺直了腰。
魔勾起玩味的笑，就坐着，尽情享受着他的挑逗，感受着他生涩的亲吻，触摸着他吹弹可破的肌肤，眼底本来已经浮现情欲，却一把将他扔了开来。
魔俯下身，紧紧的掐住爱的脖颈，盯着他的眼，看透他心底的鄙夷和不甘，又抬起另一只手扇了一巴掌。
“啪！”
清脆，不留余地，爱的嘴角流出鲜红色的血，喉头很甜，血腥味充斥着嘴腔，却被爱死死的憋着。
“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魔看着爱脸上不甘的表情，他明白这是他对自己的嘲笑，他不屑于我的付出，他鄙夷我的双手沾满了血，他厌恶我生于黑暗。
如此想着，魔越发兴起残忍的心思，强迫着他与自己缠绵悱恻与榻上整整三天。舔舐着他的伤痕，品尝着他的每一寸秘密，痴迷不悟是魔一生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