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刀博】萍水相逢(5)

复仇者不禁感慨：“你可真能下得去手。”
【这是小姐的主意。】
【我记得的，因为我第一个杀掉的就是小姐。】
【她平静的握住我的手，我的手握着刀，抵在她的胸口一起用力往下按。】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儿的不情愿？”
【现在的我可能有，但当时的我一定没有。】
【明明他们一直都对我不差的。给我吃的穿的、让我认字读书、送我出去留学见识世面，他们哪一点对不起我？哪一点都没有。】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混蛋？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他沉默，不做评价。而博士还在絮絮叨叨的说。
【罗德岛成立之后我们到处奔走，干涉了很多事情。】
【维多利亚、乌萨斯、卡兹戴尔、卡西米尔、叙拉古……】
【他们都说我是战争机器，呵，这话可一点都没错。】
【我仗着自己的头脑和源石技艺，带着我手下的人到处冲到处闯，要付出什么代价、会有什么后果，一律不管，反正干就是了。】
“我倒是有些好奇你的源石技艺是什么。”
【你说那个啊，是‘模拟’来着。】
【包括什么气息啊别人的音容笑貌啊甚至是源石技艺，只要是我见到过的都能模拟出来。】

【反正在各个地方大闹了一场后，我就沉睡了。】
“为什么要沉睡？而且为什么醒来后会失忆？”
【……很抱歉，与此相关的记忆我还没找到。失忆的事情你就当作是沉睡太久带来的副作用吧。】
有点像是在敷衍啊。复仇者内心腹诽。但人不愿意说的事，他也不会去追根求底。于是他提议休息一会儿，而博士也爽快地同意了。
嘛嘛，虽然是死了，不会饿不会渴也不会累，但曾经的习惯还是保留着。
【你好像对博士的经历还蛮熟悉的？】这一回轮到博士发问了。
“说不上熟悉，只是知道一些罢了。”
“我和我的那个博士，怎么说呢……算是曾经很好的兄弟吧。”
复仇者一边回忆一边进行简单的叙述。
“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形影不离。”
“他去学医，不过是为了能治好我的矿石病。”
“后来发生了一点事，我去了整合，他进了罗德岛。但凑巧的是，我们彼此对对方的这一层身份根本不知情。”
“机缘巧合之下，我们又见面了——本来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了。”
“当时他说他在做战地医生，我说我在做佣兵。”
【都没说真话？】
“没有。我们同行了好一些日子，我感觉他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些时候还会说那种话，就你先前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