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A:未传之秘(其二十)(15)

清脆的爆裂声鸣响，血红的冰锥应声爆开。冰锥碎片四散，不少刺进艾希的脸中。如果只是刺进去还没什么，关键就是，在刺入同时，不可忽视的是随便那不知多少度的超高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艾希右脸冒着气，嘶嘶地响着。他不住地惨叫，捂住右脸，想要将冰刺拔出，手却也被烫伤了。
他一连退出去五六步。等他在抬起头，怒视着炎时，他反而在笑。
那是发自内心、真心实意地笑，尽管在扭曲的五官下显得狰狞，但那笑容背后的喜悦与认同是隐藏不住的。
“好！你干的很好！石敬人，”艾希大喊着，好像炎跟他相距着一个银河，“我认同你，承认你的意志与实力，对你致以我的敬意。也正是如此，我才更要打败你。只有打败你这样的对手，才叫真正的胜利！”

艾希右手捂脸，又抬起左手:“看着吧，最后的赢家仍然是我！你已经没有再攻击的余力了，而我，很不幸，还有着，再打出一击的力气！这一次，我要直接，贯穿你的大脑！也休怪我无情，石敬人，哈，炎，为了红指，我绝不能输！”
“我不是说了吗，”炎仍低着头，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从来没有打算过正面击败你。你难道没有奇怪过吗？为什么脚下的输水管道没有水？”
沉默。
“？”
“并非里面的水流走了，而是——我从一开始，就先将其气化成了气态的水蒸气。”
“！！！”
震悚。
“你清楚的吧，新京的输水管道用的材质是耐高温，也耐低温的特异碳。但是这种材质有一个缺点——不耐急剧的热胀冷缩。没错，我一直都在控制着封存在地下管道的水蒸气的温度，不让他们太高，也不让他们太低，保持在不损毁管道的前提下尽可能高得温度。然而，现在，我已经不能再加热了。我最后的一击目的也不仅仅是打碎我的血液，还有一点就是——融化你的冰，让低温的水，自地面上，这些我从一开始就留下的裂隙，流进管道上！算算时间，现在，应该冷却得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