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The Gossip of Goose(7)

境外被歧视的少数族群也没有那些人说得那般恐怖，相反却要显得柔情一些，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倒货只为了在家乡出人头地，可是却被一帮号称不歧视其他人的人，天天骂是有着骚味的鬼。
不过最滑稽的是那些狂热的民族主义者，他们一边抽动着身子一边说我玷污了整个社会。
总而言之，每个人们各自有着自己的悲欢离合，我成了一个个讲故事的人的观众，一切的情绪如暴雨，如暴力，如爆炒一样，真切地洒落在我的身体上。
两年前，一个男人找到了我，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看他调酒，他也没管我同意不同意就拉着我从小胡同里跑了出来，过了很久才知道他是附近一个小馆子的老板，祖上冒青烟的幸运狗，叫Seirruc。
他装模作样地穿了一身酒保服，然而调酒的动作极其笨拙，中途晃了三下把酒撒了两次，面对窘境他慌忙地解释道自己炸东西比较好，此外咖喱做得也不错，但是看了看我的眼睛便又低下了头说自己还没练到家。
“你练了多久？”
“三个月……”
“三个月练成这个样子？你不如雇一个仿生人来帮你调。”

“这可不行，这可终归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调和仿生人调有什么区别吗？”
他颇有些不服气，没有理我，又开始钻研了起来，过了一会，又在同样的动作上跌倒，跌倒，有点像是玩游戏卡在了一关boss上，永远无法过关，可是仔细一看那不是boss，他只是无限被小喽喽击杀。
“我觉得看你调得这死样，我学会了你都还没学会……傻缺。”说完我夺了他手里的东西，替他调完了那杯饮料。
“你不觉得这颇像烂俗电影的场景吗？笨蛋做了半天做不出来的东西被天才一下子完成了。”
“所以烂俗电影才始终拿不到什么好的奖项。”
“你太尖锐了。”
“会吗？那这些烂俗电影有什么价值吗？”
“当然了，烂俗的东西可是适合消遣的，我们其实都爱看别人出糗。”
“都是出糗，看多了不腻吗？”
“非也非也，嗅态百出，各有不同。”
“可都是出糗。”
“倒也没错。”
于是他开始脱衣服，打算做一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