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同人】有香如故（十八）(3)

“不用惦记我，你孟哥身手还行。”孟鹤堂轻道：“早点睡吧。”
“嗯。”
次日清晨，周九良收拾妥当，直奔厨房，之后便在厨房待了两天。
这天中午，周九良见医馆没人来取饭，便自己拎了食盒去送。还未靠近医馆，就有惨叫声传进耳朵，周九良赶紧跑过去，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
医馆的伤者多了两倍，有的血肉模糊，有的没了手足，甚至还有一部分已经盖上白布，哭声、安慰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周九良看见这场面，心里闷闷地难受，瞬间明白孟鹤堂近日为何不让他来医馆。
一连五日，众弟子英勇奋战，官兵亦伤亡惨重，终于缓下攻势，暂停交战。至此，侠客盟死伤已达百余人，各派弟子皆有折损。
侠客盟将牺牲的弟子安葬，削木刻字立了碑，取名群英冢，一同祭拜默哀。群英冢前，几位掌门红了眼眶，紧握双拳，悲痛之情溢于言表，很多人泣不成声。那是周九良第一次见孟鹤堂哭，平日里温柔坚韧、聪慧果决的少年，此时眉心紧蹙，鼻尖眼眶尽红，悄悄抬手拭泪，肩膀微微颤动。周九良也是泪如雨下，明明前两天还一起说话的人，转眼间就长眠于此，空留回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有人探到消息：朝廷派出一名作战经验丰富的将领，不日便会抵达。众人收起悲痛的情绪，重新制定作战计划。因为死伤者较多，布阵便缺了人，所以需要重新加入部分弟子，后方弟子纷纷主动请缨。周九良闻讯，赶紧跑去自荐，刚出房门就跟孟鹤堂撞个满怀。周九良虚晃一招想引孟鹤堂让路，孟鹤堂挪开半步，腰间折扇滑落。孟鹤堂拿膝盖一顶，扇子飞到半空，他顺势接住，反手抵在周九良颈间。

“你要去哪？”孟鹤堂收起折扇，重新别回腰间。他知道周九良想干什么，自然还是不会同意。
“这次我一定要参战。”周九良挺起脖子就要去前厅。孟鹤堂拉住他：“参战弟子最小都要年满二十，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我明明快到二十了！”周九良甩开孟鹤堂。
“你管不到十七叫快到二十？你看看整个侠客盟，就你和大林岁数小，让你们去打仗，那得多丧良心！”孟鹤堂义正言辞。
“英雄不论岁数，你们能做到，我一样能做到！”周九良提高调门。
“你给我回去。”孟鹤堂推开门，“师父让你跟着我的，他老人家的话你听不听？”
“我自己去找师父！”周九良侧身就要跑。孟鹤堂伸手一拦，臂弯一勾，就把周九良牢牢锁住。周九良动弹不得，挣扎无果，只能任孟鹤堂拖带着走。孟鹤堂走到床前，确定床垫够软，伤不着人后，扭身一甩，周九良便结结实实地摔在床上。
“打仗打仗，你以为你是将军呢总想着挂帅？老老实实留在门内学你的艺多好，非要跟来掺和这危险的事!”孟鹤堂叉着腰训斥。
“门派都快没了，我还学什么艺？先守护再进步，这不是你说的吗？”周九良坐起身，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