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卷】最终夜/《我们》歌衍(2)

“……没，我听我听。”卷儿瞥了一眼窗外，“时间晚了，你早点回家吧。”
“你是不是就很享受独占事务所的感觉呀……好吧走了走了。”她一边说一边往外走，卷儿目送了她一会，眼见门合上，轻呼了口气。
2.城西
华立风坐到暖光灯下的摄像头前，熟悉地微笑了一下，看见记者也微微一笑朝他点头。然后对方拿出纸笔，而他指尖和指尖捻在一起，视线错开采访者，垂到对面的墙边。
3.偶然
他在台灯下刷刷地写着什么，埋头了一个小时，最终忍不住抬头看窗外。许多栋大楼，许多盏大楼里的灯光，他是这世界里微小的一点。他还是把手机拿出来，倚靠着椅背。刚打开视频应用，开屏就是立风。
“一生只唱一次的歌。”
他并不知道立风准备唱的是什么。这属于他没听立风说起过的范畴。犹豫之中，那属于应该抑制的阴暗的好奇心让他顺手继续往里点，他看到立风就坐在画面里简介。其实在立风一个人出现在画面里的时候，他就很想马上把它关掉，如同之前每次做的一样，这已经养成了良好的反射习惯；只不过好久不见，对方的容颜和妆饰让他诧异了一些，他还在费时间打量，就听到立风的叙述流淌开来。

对方不是卷发，蓬松柔顺，和他现在一样；对方剪短了头发，收起了垂到眼睛的刘海，和他现在一样。竟然在时间过去以后，出现了这样荒谬的统一，就像在证明当时他的想法是对的似的。
白衣服，他以前不常见对方穿白衣服。他们最常见的是穿上紧身的破洞牛仔裤，街头就能买到的黑色T恤，带上比耳朵还要大的金属耳钉，头发总是不剪，只差染色。卷儿编成辫子，长长一把垂在身后，跳起来会甩动；飒烫头。
4.积愿
“咳，我们也算朋友吧……你是不是想八卦我。”
记者就是笑，然后冲镜头打了个招呼。“那我们商量商量，我给你把镜头放放水，你也对我放放水。”
飒“哼”了一声，笑得有点小傲娇，“你想干嘛，快问吧。”
“好吧，第一个问题，这个人……是初恋吗？”
得到点头。
“嗯嗯。那……是你唯一的恋人吗？过去的。”
得到一个微微犹豫之后的点头。
“那，他……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我还在这里的理由。和初衷。”
5.你说
那个人正缓慢地、字斟句酌地在屏幕里讲着话。卷儿以前很少见他这么认真，一字一顿地说话，特别是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