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CT＆李帝努』 我是花(8)

◎
高三那年
他们进入了全面备考的阶段
时间变得更宝贵
李帝努也不愿意听程沅南讲故事了
程沅南也没有再讲过
只是老师开始更关注程沅南
动不动上课就点她回答问题，答不出来，就会罚站，抄书，深蹲
他们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让程沅南更上一层
可程沅南并没有
她的学习成绩下滑得越来越厉害
甚至开始了垫底
她开始上课睡觉，不交作业，考试交白卷
那段时间
程沅南的脸上总会出现大大小小的巴掌印
就连老师也说
“不行的人永远都不行，这孩子没救了。”
李帝努知道

程沅南很痛苦
但他没有救她
因为他忙着学习
他记得有一天，程沅南时隔很久地开口问他问题，她的声音没有以前那么清脆，眼神也没有以前灵动
“你说，人死后会变成花吗”
李帝努愣了一下，程沅南问的这个问题太奇怪，他一时间也吓到了
但是马上，他反应过来，并没有理她
“算了，你也不会理我。”
“你和他们一样。”
程沅南笑了笑，比以前难看多了，扭过头，把头埋在手臂里，突然哭了出来。
她哭得很小声，只有李帝努听得见
李帝努看了她一眼，又扭过头，看着黑板
拿着一只黑笔
写着笔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