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7)
盒子里有什么呢?
不过是一叠乱糟糟的纸币,几个发簪,再加上一张相片罢了。
相片上是两个女人,穿着旗袍,面容姣好。我端详了一下,左边那个大概是宁老太,因为眼角有颗好认的泪痣。
那么右边那位是谁呢?
我将相片翻了过来:
“宁和楠。”
我的手一抖,相框砸在地上,哐当一下,那位搬家工人又斜眼看向我。
切,两个女人,恶心。他说道,活该被淹死。
我震惊地问,什么。
他抬头望天,我才注意道,他的年龄也很大了。他只是点了根烟,然后说,当年要拆散她们俩,那个叫楠的,被村里几个人捆起来,手腕上死死地绑了根绳,接了块大石头,就丢进河里了。
我忽然想起我手臂上的胎记。
那么多的好。
相框砸碎了,我看过去,里面掉出来一封封的信:
“嘿,楠。我把我的糖做甜一度,要是你回来了,赶紧骂我的糖太甜了,我好知道那是你。”
“你看,就好比水是淡的,盐是咸的,而你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