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降临到我耳边(3)
“笨蛋...”
像是责骂,又仿佛认同。她的眼神飘忽不定向别处。
我望着她如水如月的侧颜。真好看,好看得害怕正脸会崩。
就这么盯个一下午似乎也不赖,反正大家都叫我“老色鬼”,但我想知道卡伯特的本意,于是问到:“今天,特意邀请我来,还做了精心打扮,是有什么安排吗?”
她点头,仍是摆着一张侧颜。
半晌,开口道:“最近,挺辛苦的吧?”
我立刻给予明确答复。
“呵,”卡伯特微笑,“怎么不说些漂亮话?”
她转过头看我,又说:“像‘舰队比我更辛苦’,或者‘为了保卫海洋鞠躬尽瘁’――这样。”
裙子前面缝着口袋,她边说边在口袋里摸索,掏出一只木盒。
“我不喜欢逞强,那样活不久。”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没能力逞强吗?”
卡伯特露出微妙的表情。
“谁都可以逞强,就算是那些肝帝也有想做去做却又做不到的事,我跟他们在本质上并无不同,只是一个标准的问题。”
“但还是很羡慕吧――跻身那些全勤大佬,拿到什么首日章?”
“哎...”
“哼,您那点心思,”卡伯特摊摊手,接着打开木盒,“所以今天,给您一个机会。”
我看到木盒里摆放着各式器具,有金属的耳勺,木头和鹅毛做的梵天,一小瓶液体,等等。
“什么样的机...”
打断我的是卡伯特在我右耳处精准又温柔的舔舐――她突然起身,隔着小圆桌把舌头凑到耳边。
“会...”
局部的湿热与全身相融,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这并非出自恐惧,它只是一种不适感...一种,非常舒服的,不适感?
“赖皮呀...你这是偷袭。”
我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稀里糊涂不知道在说什么。
“还偷袭,您倒是设防呀?”
卡伯特绕开圆桌,坐到我这边。
一个包厢可以容纳六人,两边各三个。我不认为这种养生馆会出现六人同挤一屋的蠢事,而且圆桌也太小了,足够让卡伯特把舌头伸到我耳边――很明显,如果你想躺在这儿接受一些有助于减压的马杀鸡,我想这才是它被如此设计的意义。
“哎,好了好了,您倒是快躺上来吧――老色鬼,我不信你没打过这主意。”
她把蓬松的裙子盖在大腿上,示意我膝枕。
我自然是打过这样的主意,甚至于不惜当着其他提督的面高呼,因此十分配合的躺下。
大抵因为裙子的关系没法直接触碰黑丝裹住的大腿,不过这样的若即若离反倒更为有趣。
“卡伯特,你怎么想到这个?又是从哪儿学来的?”
“闭嘴,老色鬼。”
“嘿...你这小女鬼...”
“我有向声望询问过,也是向她学的。”
“询问了什么?”
“有关‘如何让老色鬼司令官精神饱满地工作以使港区壮大从而换取更多补助’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