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中篇小说 - 远征 尾声(2)

他的一部分感到骄傲，对他没有死去而欣慰不已。另一部分试图表达出他的幽闭恐惧，但他努力将那声音扼为寂静。有些战士在被拘入无畏机甲的躯体时疯了。他不会因变得跟他们一样而使自己蒙羞。
“你成了一台无畏机甲，”阿德拉斯蒂安说道。
“怎么回事？我的人呢？我们胜利了吗？”
“很大程度上多亏了你和智库兄弟凯里特雷乌斯作出的英雄牺牲，你们胜利了，”阿德拉斯蒂安回答道。“就我所了解的，当你杀死敌军领袖时，那在死亡守卫中造成了很大程度的混乱。他们的许多高阶副官肯定已经死了。他们的指挥体系完蛋了。在混乱中，牧师德马特里斯不仅将打击部队撤回了围墙内的安全之处，还率领了一场迅速的进攻，将敌人驱离了你附近并取回了你和凯里特雷乌斯的躯体。”
卡西安花了一小会来处理这些，感觉到他的感官逐渐与他不熟悉的金属躯体协调。他发现他能够同时透过多个视觉驱动器观察。在他这么做的时候，他他注意到他的新躯体目前还没有四肢，悬挂在错综复杂的电线和支架网中。
“我们怎么到这里的？”他问道。“这里是哪？我们成功回到不屈远征军舰队了吗？”
“实际上，”阿德拉斯蒂安说道，“远征军舰队成功抵达了你们。我们收到了你们的星语信息并派出了庞大的部队使你们安全撤出。”
“那里有种瘟疫。在围墙里。所有人都死了。”
“除了星语合唱团、当死亡守卫首次攻击时，合唱团长带他们撤退到了一个阻隔灵能的避难所。他们和几个要塞的高级人员将自己隔离在内。德马特里斯找到了他们，在要塞的内部圣所里，精疲力竭，几近饿死。他让他们发送一条信息，他们一直发送直到半数人因亚空间创伤或精疲力竭而亡。尽管困难重重，他们还是突破了风暴并取得了联系。我们的舰船在五天后抵达了卡利德斯上空。”
“五天？”卡西安问道。“打击部队坚持了那么久？”
“没错，”阿德拉斯蒂安自豪地说道。“凭着德马特里斯的领导和要塞围墙的保护，他们固守抵抗了死亡守卫的每次突破尝试。没有他们的领袖驱使他们向前，以及无论他们试图进行的什么仪式都破产了，敌人似乎丧失了勇气。当然，每当‘原体之剑’号的占卜仪能够探测到他们的位置时，它都会对他们施以猛烈轰炸。而一旦我们有多艘舰船位于轨道上，以及新一波星际战士部署至地表……”
“死亡守卫便被击败了，”卡西安欣慰地说完。
“他们被歼灭了。”
“卡利德斯主星呢？”
“被宣布极限净化。那里没什么可拯救的了。我们将星语要塞炸成了碎片，摧毁了任何遗留可用的军事资产并在低层大气系泊了足够多的机仆地雷，以确保要是死亡守卫回来找他们的战士，他们会收到非常不愉快的欢迎。”
卡西安安静了一会，感觉到他的奇怪新躯体内系统的滴答声和呼呼声。
“连长，”他最终说道，“我要进行赎罪。”
“赎罪？”阿德拉斯蒂安问道。
“我失去了我所掌管的超过一半的战士。我让凯里特雷乌斯死了，并且差点让我自己被杀。我让卡利德斯上的每个卡迪亚人都付出了生命，而仅仅只成功撤出了我的打击部队。我辜负了我的职责，而应当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