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回路 十二、我们站在天平的两端（飒绒/啃卷/壳卷）

壳哥每天都在卷儿的门口放一支花，玫瑰、百合、桔梗……一个月都没有重名。
他是真的知道卷儿喜欢什么。珠宝首饰太艳，车、表那些，以卷的出身，想必也看不上。在卷的观念里，打动人的永远是那些细小的东西：比如夜幕中的一个吻，或爱人清晨摘下的第一朵花。
卷打开门，不动它，第二天它就会被收走，换成新的一朵。
今夜有个晚宴，立风、Ken、卷儿，都在受邀人员那列。
Ken收拾好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预备要穿的那件西装，回忆半晌，才恍然记起，是上回喝醉扔在卷儿那了。
他直接开车过去，顺便接卷儿一起。
Ken开门的时候，卷还在吹着自己的头发。半湿的发尾蜷在肩头，洇湿了他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衣。
卷儿听步子就知道是谁进来，直接在浴室里嚷，“来接我？”
“嗯”Ken不大不小的应了声，然后问卷，“上次那件西装，你放哪了？”
“衣帽间，帮你烫好了，自己拿。”
Ken依言踱到室内，打开衣帽间的门，在一列整齐的礼服中，找到自己的那件。Ken有时不想回家，就会来卷儿这，所以卷儿家经常会有Ken的衣服、鞋子，手表等等。连牙刷，洗具之类的东西，卷儿也会贴心的帮他配一套。
偶尔Ken看到卷家有喜欢的配饰，或者小玩意儿时也会拿来戴。
所以当Ken看见梳妆台上的那个精致的盒子，就相当顺手的打开了。
里面是那只很眼熟的戒指。
Ken当然认得它，当时在国外，卷就是拿它在自己面前炫耀，“壳哥亲自做的宝贝，只给我一个人。”
Ken轻轻把它合上，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卷换好衣服，Ken开车和他一同到达会场。进门的时候，立风和绒绒早就已经拿着香槟在和宾客谈笑风生。
炸也在那。
当立风发现炸的身影出现在大厅时，宛如狐狸见了狼，直道道走过去搭上他肩：“哥们儿，还挺人模人样。”
炸拿着高脚杯和他一碰：“那可不是么，你哥们儿是谁。”
“对了，那边那个美人儿是谁，他一进门我就注意了。”炸把目光对准卷。
立风瞥一眼自个儿兄弟，爱莫能助的摊手，“好像和我老板有关系，你小心。”
“你老板，Ken？他不是和你在搞吗？”炸给了立风一个你们真会玩的眼神。
立风差点翻了个白眼，“用词文雅点，那叫互利互惠。”
那边的卷游刃有余的穿梭在人群中。他像一个贵族或者精英般招架着上来搭讪的各式人群。
每个人的胸前都别着一小块名牌，这是他们混迹名利场中的价码。
热情的走上前，不经意打量过一具具奢华的皮囊，人们笑容满面，殊不知在对方眼中，彼此只是一堆会行走的人民币。
卷喝上一轮就已经开始无聊。
他拿出手机，划拉着壳发来的信息——每一条都比这里有趣。
Ken看过来，只见卷靠在大厅的一角，对着手机屏幕，时而沉思，时而在唇边弯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他摩挲过杯面，想着手机对面那个人会不会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