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回路 八、飒飒哥哥是笨蛋（飒绒/啃卷/壳卷）

Ken点开立风随后发过来的地址，一路未停的匆忙到达目的地。
如今立风逐渐复出，虽说只是一些别人选下不要的资源，但曾经的基础仍在，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人拿他这些私下活动做文章。
那是市中心的一个酒吧，和上次初遇的地方隔了几个街区。以前一到周末，立风就在这几个酒吧间赶场，现在工作稍有起色，立风还是闲不下来，不唱歌了就来喝酒。
酒吧里灯光晃眼，人也被熏的昏昏沉沉，再加上立风扣着兜帽，所以谁也没注意到这就是那个昔日闪亮的明星。
立风今天喝的有点多，原因是绒绒和他闹别扭。
最近一段时间他发现绒绒心不在焉。订错盒饭，打碎水杯，甚至连通告时间也差点错过。
立风把他喊到一边：“绒绒，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你说，我听着”，立风半倚在窗口，眼神则望着天际扑棱翅膀的几只麻雀。他不想责怪绒绒，所以用了一种近乎兄长的宠溺口吻，那是一种随意闲聊的姿态。
立风知道绒绒的处境，那些委屈，一直以来他都能从同事打趣的眼神中猜测一二。
他以为绒绒又是在哪遭了气。
“谁欺负你，我去揍他”，立风转过脸，伸手盖住那颗毛脑袋。
绒绒顶着脑袋，蹭了蹭盖在上面的宽阔掌心，然后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蔫蔫将背抵上墙面，“你说，我是不是不如哥哥？”
“怎么会，绒绒这么可爱，又讨人喜欢，哪是那个面瘫冰块比的上的？”，立风想也没想就将埋汰Ken的话脱口而出。
“嘁”绒绒抬了眼，黑色的瞳孔圆溜溜的，有点开心又有点赌气，“说的好听，那最近怎么老是凑到哥哥那里去！”
“绒绒”立风收回手，半真半假的去够窗外鼎盛的阳光，“我想成为那道光，然后照到我在意的东西上，懂吗？”
那些我在意的，也包括你，绒绒，和情爱无关。
后面这句话，立风没有说出口。他游戏人间这么多年，怎么会看不懂一个小孩的心思，那些马虎眼，只是在装不懂罢了，他们并非一路，他不想小孩受伤。
绒绒是立风最灰暗时陪伴的光。如果说私心，那就是立风希望成为他的光，将他护在身后，而不是沉沦在爱恨中纠缠。
“飒飒哥哥，我喜欢你”，绒绒几乎是有点倔强的开口，他怕不说，以后也就没机会说了。他不懂飒飒哥哥心中那些明暗交织的愿景，他也不想立风像哄孩子那般的哄自己，他只要一个可能，“你呢，可不可以喜欢我一下？”
立风没说话。绒绒觉得安静的可怕。
“飒飒哥哥是笨蛋！”
立风站着没动，炸以前说过，“你呢，死就是被自己作死的，在跟前死心塌地的看不到，非得去找那水中月，镜中花。”
“看来还真是”，立风自嘲。
酒吧里的立风趴在吧台上，在Ken来之前，他已经喝倒了三波人。他其实没想到，和绒绒吵架，自己心里会那么堵，简直憋的难受。好似只有放纵一下，才能将那些压底的糟心事倒尽，不管是这些年的打压，还是绒绒临走时那双强忍泪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