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你没买箭么？》（47）(5)

不错眼的看着门，早忘记看了路线，好容易看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来，开了心。继而又埋怨自己心眼不好，怎么那么小气，到底周九良还是病着在。
孟鹤堂上车后问张九龄，“看了么？哪条路不堵啊，是走四环么。”
张九龄咿咿呀呀的回答，“啊是啊是啊，我再确认一下。”
“不用了，你看了就行了。”
张九龄还是执着的找APP打开，有点儿手忙脚乱，心说万一堵了孟哥问就说路况更新不实时。对。装模作样看了一眼，给关了。
一时车里安静下来。张九龄去找音乐电台，之前和王九龙坐车就喜欢听音乐。看见孟鹤堂的车里没有存电台。
“孟哥，你这个都没存电台啊。我帮你存几个。”
孟鹤堂笑了。“好啊”
没存是肯定的。因为他和周九良从前都不听电台。不是听相声段子就是京剧小曲。有时候什么都不听两人光聊能聊一路。
张九龄和王九龙好听流行音乐，节奏感强的，他记得孟哥舞台上流行歌唱的很好，特别挑了一个台。一时间，车里热闹了起来。
周九良听着，觉得头一跳一跳的疼。往下出溜了一些。
“孟哥，这是新歌，好听么？”
“没听过啊，什么歌。”
“XXX的。可流行了。旋律感很强，”
“你一个五音不全的还爱听歌。”孟鹤堂忍不住嘲笑他。
“谁说我五音不全了。”张九龄表示不服。“我唱的好着呢，要不要我唱给你听。”
周九良的头更疼了，他闭上了眼睛，睫毛微颤。
正好是一个红绿灯，孟鹤堂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周九良，看他闭了眼。只当他还难受。就小声和张九龄说：九良睡了，咱们小声说好不好。
张九龄也比着手势说，“好，我小声唱。”
孟鹤堂忍不住笑着推了他一下。
周九良平生第一发现，原来人闭了眼，感官比睁眼时候更敏感。
孟鹤堂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说的对象和笑的开心，却不是他。本来是压着嗓子的低音，却像扩了音一样，随着那表情，那笑颜，都在眼前上演。
他心说，等今儿回来的时候。他宁愿和栾云平一起走。
不，或者也许，应该开始考虑干爹的建议。他习惯的东西太多了，时间太久了。有些如果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管多好，说没有就没有了。
渠孑然一身，无所依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