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了，熬不了了，要睡了

夜深了呦2019年9月10日0点42分。
廿一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公司回到家，洗了个澡，浑身都乏了。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入睡，因为心中并没有那么累，毕竟他们公司的游戏要上线了啊，是谁说过为了自己喜爱的事业而工作就感觉不到疲劳来着？
没有丝毫睡意的他便打算先在网上晃晃再睡。
打开网页，漫游在充斥着各种新闻时事与广告链接的IE海洋中，廿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信息，同时右手边也按下了电水壶的开关，准备冲一杯豆奶，喝了便去休息。
突然，一个弹窗出现在了廿一的面前。
“你真的快乐么？”
“...又是什么鬼玩意？”整个弹窗只有这么六个字加上一个标点，可能是因为适配的问题，字体排布毫无艺术感可言。
“怎么现在什么样的弹窗都有啊？”虽是这么想着，但他还是点开了这个占据了整个页面的弹窗。
“哦，竟然还有生灵没有在深夜安眠么？”点进弹窗之后，跳转到了一个全新的网页上，但这个网页上还是只有一句话。
“......”令人十分无语，廿一看了看窗外，除了点点星光外，还真就没有灯还亮着了，一点钟而已，很晚么？这么想着，突然一道闪电擦亮了夜空。
“看来要下雨了。”廿一关上了寝室的窗户，目光也回到了页面上。
“这是谁设计的恶作剧么？”身为一个资深的程序员，再加上自己扎实的计算机功底，廿一倒是还真不怕会有什么病毒，所以他又点击了一下网页，紧接着边跳到了下一个页面上。
“那么，请告诉我，熬夜许久的生灵呦，你快乐么？”网页上，又出现了一句话，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文字之下有一个文本输入框。
谨慎的廿一这次先按下了F12，经过一系列审查之后发现这竟然......还真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对话框了，便在文本框中敲下了一行字。
“是的，我很快乐。”
习惯性的敲下了回车之后，网页再次跳转了。
“哦，可怜的孩子，你竟被蒙蔽的如此之深！”
“？？？”廿一一头雾水，蒙蔽？蒙蔽什么？他赶紧敲下了一行问号。
“孩子，你可还记得，年轻的你曾信仰过“我不会将我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这句话？”
“！！！”心中突然一紧，这句话是他的信条。难道这个网页的制作者认识自己？自己被这个网页的制作者监视了？
赶紧，廿一按下了F12，开始寻找自己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可是简洁的代码实在是太简洁了，真的没有什么意外之处。
于是他又打开了自己早年曾经开发的一款小软件，比对了很多信息之后，他发现，这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一点奇怪的地方。
或者说，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不管窗外轰轰的雷鸣，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又在对话框里输入了一行字“你怎么知道的？别说是猜的，概率太小了。”
“吼吼，孩子，我当然知道了。是你告诉我的。”
“我告诉你的？”